她很快也走了进去,只剩吗喽道长一个猴坐在台阶上,守在门外。
见它在盯着我们看,黄枭他们忙行了一个道教礼:“师兄,过来聊会儿?”
这道长果真走了过来,背着手在那儿打量我们。
夏萌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面包,问道:“师兄,你吃吗?”
道长伸手就接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在龇牙咧嘴还是在笑,笑完之后就拿着面包上树了。
大概又等了半小时,之前进去的女道士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铁盘,铁盘里静静躺着一只浑身黑血的蛊虫,那些黑血里还有米粒般大小的虫卵。
我们忙围了过去,恭敬地问道:“仙姑,情况如何了?”
她笑笑:“放心,蛊虫和虫卵已经取出来了,蛊毒也排干净了,现在并无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休息几天就能下床走路。”
“但是这蛊虫巨毒无比,现在还带有毒性,我得拿去焚烧。”
“仙姑有劳了,辛苦仙姑。”
女道士走后,赵七爷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额头布满细汗,想必医治的过程也不简单。
“万年已经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
赵七爷跟我们叮嘱道:“他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如果你们想进去看他,切记不要喧哗,看完就先出来,青云观有人会照顾他的起居饮食,护理他的身体。”
我们道谢后迫不及待地先走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有张床,张万年就躺在床上,脸色红润,竟已经醒了过来。
赵七爷真是神人!
人一直没醒,到他这儿就醒了!
只是张万年还有些虚弱,说不出话来,就冲我们笑了一下,眼睛又半睁半闭。
看到他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江雨欣俯身跟他说道:“万叔,你身体还有些虚弱,七爷说我们不便打扰,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张万年微微点头,但随即又用右手敲击了一下床沿。
众人不解,江雨欣忙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嘱托。
张万年又费力地睁开眼睛,而后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跟我单独说。
“那大家就先出去吧,祁安先留下。”
江雨欣把人都赶了出去,关好房门。
此时屋子里就只剩我和张万年,我坐在床边,轻声问他:“万叔,你说吧。”
张万年艰难地动了动嘴,可能是说不太出来,于是言简意赅:“不好对付,相当狡猾,七爷通神,虚心求教,不要错过……”
我忍不住笑道:“还整点四字词出来,行,我知道,你好好修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