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阿芜是想要被喂?”
白江蓠:“难道喂不是进的我的嘴?喝与喂,有什么区别?”
“喝与喂还是有区别的。你喝,只过你的嘴,我喂,过我们俩的嘴。看阿芜的样子,似乎更喜欢我喂,可以代劳。”
纪楚蘅微微一笑,抬手将药碗举高,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白江蓠,喝起药来。
白江蓠连忙摆手,“快把药放下,我来喝,不用劳烦楚蘅哥了。”
纪楚蘅抬头,嘴角勾起抹笑,手腕一翻,药碗随之被翻了个底朝天,没有一滴药水滴落。
短短几秒时间,纪楚蘅已将整碗药都喝进了口中。
白江蓠瞪大了双眼,看看那个不算小的药碗,再瞅瞅纪楚蘅因为含着药水,而鼓成了青蛙脸的双颊,感叹道:
“不愧是大佬,什么都大,年龄大,身高长,就连这嘴的容量都大!”
纪楚蘅挑眉,差点将药喷了出去,视线在碗上,与白江蓠的唇上游移。
什么话都没说,白江蓠立即明白了纪楚蘅的意思。
要么吐回碗中白江蓠再喝,要么直接用嘴喂进去。
吐回碗中?
只是想到这个动作,白江蓠身体止不住抖了抖。
也太恶心了些。
“楚蘅哥,你要是吐回碗中,我是坚决不会喝的,重新打一碗过来吧。”
纪楚蘅眸中笑意加深,将瓷碗放在床头柜上,轻松抓住白江蓠挥舞的手于一只手掌,另一手捏着白江蓠的下巴,附了过去。
汤药,被慢慢地渡了过去。
被迫仰着脑袋的白江蓠,只能无助承受。
调皮的药汁,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灰白的蚕丝被上,惊不起一点声响,室内安静得能听见人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许久,才平复。
“药,只有一碗。”
纪楚蘅捏着白江蓠的下巴,笑得一脸餍足。
白江蓠扯了扯唇,不想说话。
他信纪楚蘅个大头鬼!
纪楚蘅温柔地用手指,拭去白江蓠嘴角的残液,“厨房里还有粥,我去拿来。一天没吃东西,肚子该饿了。阿芜这几天身体不好,只能吃些粥,等养好身体了,再给你做好吃的。”
也不等白江蓠回话,纪楚蘅拿着药碗出去了。
不一会,又端了一大碗粥过来。
“吃粥吗?还是要我喂?”
白江蓠咬牙切齿:“吃!”
伸手正要端过,纪楚蘅手指撤回,让白江蓠的手,扑了个空。
纪楚蘅笑着舔了舔嘴,“可是,我想喂阿芜。”
白江蓠看着纪楚蘅将粥含在嘴里,无力望天。
好气!
打不过,挣不脱,没人权。
纪楚蘅他变了,一点也不和平友爱了。
在白江蓠抗议无效下,他又被纪楚蘅喂了一大碗粥。
以为吃完粥后就完事的白江蓠,看着纪楚蘅解衣服的手,惊圆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