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他耳朵,完全不手软的。
疼死他了!
“你还知道疼!”
纪楚蘅冷笑着,阴鸷的双眸盯着陆执闻,眼里黑不见底。
他的心更痛!
他为阿芜争取到了冯导的试镜资格,出来就看到他在调戏小白脸!
呵!
是他对阿芜太过仁慈了,想着阿芜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喜欢女孩子,想要慢慢来,怕把他吓跑。
如今看来,都是扯淡。
他看阿芜调戏男人,调戏得很得心应手啊。
还不知道背着他,调戏过多少男人。
想到这,纪楚蘅的手劲又打了一分。
“楚蘅哥。”
白江蓠桃花眸中盈了光,似乎真的疼到了极致。
纪楚蘅终是不忍,放松了手。
看着被他拽疼的耳朵,纪楚蘅心中涌现后悔。
又怕又怜。
阿芜,是只属于他的。
他接受不得阿芜对别的人笑,对别的人用心。
单是想想,他心底的恶魔,都会将他吞噬。
阿芜,只能喜欢他。
不然,他怕忍不住会伤害他。
纪楚蘅薄唇紧抿,轻揉着白江蓠的耳朵,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好了,楚蘅哥,已经不疼了。”
白江蓠弱弱地喊了一句。
再揉下去,他的耳朵,就不是被扯伤,而是被揉伤了。
他这多灾多难的耳朵啊。
今天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纪楚蘅的手,离开白江蓠的耳朵上,顺势落在了白江蓠的肩膀上。
手松松垮垮,没有用力,却占有欲十足,宣示着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