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尼自告奋勇完成了这样的巨作,然后高兴的哼着歌转身走到桌子旁,看到满桌的菜,在那里高兴左转右转,手都没洗就往盘子里面捏菜吃,看到关锦庭看过来的眼神,手指含在嘴里,说了一句:好嘛,好嘛,我这就去洗手嘛。
然后才转身去了厨房,丽莎在看到自己手上那竹棍一样粗纱布,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关锦庭看了也咳嗽了一声,说了一句:维尼第一次包扎,包容一下。
所以在很多地方都是关锦庭包容过来头,明知道姜维尼是为了耍丽莎才故意缠成这样的,他却始终站在那里带着纵容,任由她胡闹。
丽莎听了这句话也不好在这种小事情上计较,未免显得她太过小肚鸡肠了,她说:我知道。
姜维尼从厨房里面洗完手出来,几个人才做到桌上吃饭,丽莎因为右手被姜维尼缠成了一根竹棍拿筷子的时候老是往餐桌上掉,低头喝汤的时候,手中勺子也没有拿稳直接往碗内一掉,碗内的烫被掉进来的勺子溅的汤汁四溢。
这对于一向注意自身形象与修养的丽莎来说,简直是一段无比耻辱的黑历史,在那一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姜维尼。
而姜维尼看着她笨拙的模样,只是捂着嘴在那里偷笑着,还热情的给丽莎夹菜。
这顿饭进行到一半,姜维尼正伸出手夹着一条黄带鱼,刚放到嘴边忽然皱了皱眉,关锦庭注意到了她细微的动作,刚问了一句怎么了。
姜维尼忽然捂着嘴巴许久,从凳子上一冲而起飞速的冲到洗手间里放肆呕吐了起来,关锦庭见状以为她是因为上次食物中毒的事情有些反胃,立马走了过去来到洗手间,正看见姜维尼伏洗手台上呕的激烈,她捂着胸口,都顾不得看走进来的关锦庭任何一眼。
丽莎也放下手中的筷子走了进来问着姜维尼怎么了,姜维尼一直在那吐到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了,将水龙头往下一按,龙头口的水往水槽里直放,她捂着胸口满脸冷汗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这段时间特别喜欢吃酸的,刚才黄带鱼有股淡淡腥味,平时很喜欢吃的,刚才就忽然的恶心。
姜维尼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说着,关锦庭皱着眉观察着她脸色问:是不是生病了。
她满脸疲惫的说:没有啊,就是觉得恶心,而且这段时间我的大姨妈也没有来。
姜维尼这样说着,正好连阿姨都被这里的动静给吸引了过来,她站在那里听了姜维尼说的那些症状,也没有多想只是按着她的症状给下结论的说:以前我女儿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按理说姜小姐如今这个年龄阶段要怀孕肯定是不可能,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阿姨本来无意的一句话,忽然让关锦庭心猛的跳动了一下,姜维尼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无比紧张看向关锦庭,脸上带着心虚看向他,小声问了一句:关锦庭,我不会是怀了你的孩子了吧,上次我们那个的时候
本来还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的丽莎和阿姨听到姜维尼的话,脸色一下充满了怪异,那阿姨以为自己闯祸了引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立马捂着嘴巴说:是我多话了,我只是随口说说。
说完,便快速的走向厨房里面。
丽莎在听到姜维尼那句话后,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但她还是尽量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衡对着她说:维尼,你是女孩子,还这么小,这些话可不能经常开,你虽然不在乎名声,可锦庭还要呢,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可以任由你胡来。
姜维尼听到丽莎语气不复往常温软反而有些教训的味道,她动了动嘴唇,只是仰着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关锦庭,大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些委屈。
关锦庭脸上依旧情绪不明,只是伸出手擦了擦她嘴角的一些水渍,问了一句:多久没有来了。
姜维尼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说: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挺久了。
他又问: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就是总想睡觉然后想吐,而且特别想吃酸的。
姜维尼见关锦庭脸色情绪未明,她将脸往他怀中靠了过去,手指在他衬衫的扣子上拨弄了两下,声音低低的说:应该不会是怀孕,丽莎姐姐说了我不能乱说,可要是我真的怀孕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