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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年足够了(第1页)

“不管你有多么不愿意承认,你于嘉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就算是你身上的一根汗毛,也都是属于我的。我还没觉得腻味的时候,你最好是健健康康的,好吗?”

看着他英气的眉眼,越发深沉的眼,心底竟忍不出泛起了淡淡的酸楚,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点点的钝痛感。我柔情似水的看着他笑,整个人轻浮又玩味,在他的谩骂声还没出口的时候,以吻封唇。

我像个饥渴了很久的女人,很用力的咬他的嘴唇,用舌头去顶开他紧闭的薄唇,许是我吻的太投入,太用力了,连裹在身上的浴巾掉落也没有察觉,只知道整个人牢牢的黏在于嘉禾的身上,圈住他的脖子,拼尽全力的去引诱。

我没那么好的身材,但我相信所有男人都是一种性子,在面对一个热情似火并衣衫不整的女人时,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床事很多时候,其实无关情爱,这个道理,倒是于嘉禾教会我的。

是我疏忽,竟忘记他于嘉禾是从顾唯一那里过来的,他是被顾唯一喂饱了的孩子,面对我这种粗暴的挑逗他把持的住。如此持续了几分钟后,他开始动手想要甩开我。

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有反应了才开始反抗,便十分兴奋的再接再厉,甚至还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唇,恰好他发了狠,一只手狠狠的揪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牙齿堪堪咬住他的唇,如此一扯便划破了他的唇,在整个人脱离他的瞬间我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刚洗过澡,卫生间的地砖还是湿的,很滑,他甩的十分用力,脚底不知踩到什么一滑,便摔了个狗吃屎的狼狈样子,光溜溜的倒在地上,幸好身后有个浴缸让我支撑一下。屁股着地的那一瞬间,一股钻心的疼,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我保持着摔倒的姿势动都无法动一下。

于嘉禾站在那里,黑着一张脸,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嫌恶的擦了擦嘴巴,碰到唇上被我咬出的伤口时,蹙了蹙眉心,面对我几近扭曲的脸无动于衷,只居高临下的睨着我,说:“你恶不恶心?到了现在你觉得自己的身子对我来说,还有什么诱惑?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实话说,就算你现在怀了我于嘉禾的孩子,我对你都不会有半分情意。”

我勉强的动了动,腰部以下疼的厉害,终究是没办法站起来,理直气壮的冲着他说一句不恶心。看着他白净修长的手,背脊静静的贴在瓷砖上,忍着痛,咬牙哼笑了一声,“总比有些人,明明是臭婊子,却要立牌坊好的多了!当初……”

“你还要跟我提当初吗!若不是唯一劝我回来,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心烦!我跟唯一都看错你了!还念着当初的情分,她还让我好好跟你聊,说你心里有委屈才会变成这样。”说到这里,他冷哼了一声,弯身捡起了落在他脚边的蓝色浴巾,慢慢的走到我的身前蹲了下来,手指紧紧捏住了我的下巴,目光冷冽的看着我,继续‘放箭’。

“老实说,当初那个单纯无害性格开朗的顾清城都是假的吧,你是不是很早就已经知道我跟唯一之间的关系?因为你嫉妒自私自利,所以故意装无知挤在我们之间等着时机,见我们吵架了,闹分手了,就想着能趁虚而入,趁着我喝醉了,跟我发生关系,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拆散我们了?”

“真是太可惜了,从头到尾我压根就没喜欢过你,要不是酒后干了不该干的事情,你真以为我会跟你谈恋爱?真觉得我也喜欢你?我只喜欢唯一,从来没变过,无论中间怎么折腾,只要我爱她,你就拆散不了,你明白吗?”

这话说的我真想开怀一笑,以前看那些家庭伦理剧的时候,一直都搞不懂那些做错事的人怎么就能够心安理得的把做错事的理由都赖在别人身上。我还问过顾唯一,她说那是电视演的,现实中肯定没这样的人,哪有没理走遍天下的,不可能,社会是很公正的。

但现在听着于嘉禾说的这些话,我倒是信了一点,在这个社会上奇葩多了去了,你根本无法去想他们脑袋瓜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如果当初,我一早就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打死我也不会去表白的,于嘉禾肯定不知道,当时表白,还是顾唯一鼓励我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成功,成功之后还跟我恋爱四年,那得问他于嘉禾心里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诚如他所说的那样,不过是因为表白那一晚他喝多了,我在一旁照顾着,他大约眼花将我当成了另一个人,干了点事儿,第二天酒醒了,看清楚身边的人了,加之白色床单上有些许红色痕迹,心生愧疚就真跟我在一起了。

这一错,便是四年,我从来是真心对待,倒是不知道那四年他用了几分真心,与我耳鬓厮磨之时眼里心里的人又是谁。

他手上的力道很重,总感觉我的下巴会被他捏到脱臼,于嘉禾真是蠢,他怎么到今天还不知道,他越是生气发怒。我就越是开心快活!梁景说这是一种病态,总是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可我倒是觉得自己很正常,从来没这么正常过。

“如果你认为这样想,跟顾唯一在一起的时候能少一份罪恶感,就这么想吧,反正不差那么一点。还有,你最好告诉顾唯一,还想过现在这种千金小姐般的生活,就趁早收拾东西滚出S市,最好是不要跟你见面,找个普通点的男人嫁了最好,否则我一恼,就要让她和她老娘一无所有,活成一条狗,怕是以后死了都找不到地方安葬!”

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激怒了他,我能清晰看到他额头凸起的青筋,还有眼中的狠绝。他护顾唯一护的极紧,在我面前尤其,仿佛我分分钟就能将顾唯一弄死似得。

他用力的捏完我的下巴后,松开了手,站了起来,猛地将手里的浴巾摔在我的脸上,“顾清城,一个人不可能一辈子赢的!你抢了别人的东西,总归是要还的!若是有一天你一无所有,千万不要怪我们不看情面!你整个人都让我觉得恶心透顶,别再想威胁我!两年,足够了!”气势汹汹的丢下这句话,于嘉禾便愤然摔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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