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时这个节骨眼,这等事是有一定风险的,但陈云开思虑片刻后还是答应下来。
“哇。帅爷,多谢,多谢了。奴马上便去告诉那些姐妹们。”
见陈云开答应下来,符应玲顿时欢喜的要炸了,赶忙扭着丰腴的曲线快步小跑着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陈云开嘴角勾起一抹微微弧度。
虽然这等事风险很大,容易传出风言风语,包括一些骚腥事儿,保不准就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他陈云开!
但陈云开此时却释然了,或者说,从另一个维度想开了,要抓住在京师城的主动权!
须知。
如果陈云开一直在这里被动等待,那节奏就完全掌控在崇祯皇帝手里,陈云开只能做他手里的刀!
就算能从其中得到不少好处,但他陈云开的名声,必然也要被崇祯皇帝给玩烂。
反之。
如果陈云开主动闹出些事情来,就会让崇祯皇帝都措手不及,只能先去平事。
人生就是这么玄妙且复杂,不太好描述。
用最简单的话来说: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
这个诗会午时正式召开。
地址在京师城一座很有名的别院里,里面的池塘景色很好。
说是诗会,其实就是撩骚,是此时的豪门贵族,包括书生们最喜欢的一套玩意儿,美名其曰,文采风流。
可在陈云开看来,你风流个几把,不知道多少老百姓都吃不上饭了吗?
奈何。
这世界运转的规则便是这般。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午时。
换了便装的陈云开,准时抵达了这诗会现场。
虽说符应玲一路上已经跟陈云开解释了许多,也很想跟陈云开在一起,奈何她就算不要她的名声,究竟要顾及陈云开的名声。
只能在快到这边时,便与陈云开分开乘坐马车。
“陈帅爷到——”
以陈云开此时的身份,特别是‘活阎王’的名声,自不存在什么看门的刁难的扮猪吃虎。
谁敢跟找他这活阎王的麻烦?
陈云开刚到,门口值守的家奴便兴奋的扯着嗓子叫起来。
“哇,陈帅爷真来了,咱们赶紧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