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楼去没有十秒钟,这两个一米九的壮汉就被人从楼上丢了下来,直接从三楼坠落在客厅里,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其中有一个人胳膊都变形了,这样的扭曲程度就算是后面治好了,这辈子也算是废了。
苏承运心里恶寒,大脑突然清醒过来,自己怎么能惹怒马阳呢?刚才幸好是让保镖上楼去的,若是自己脑子一热冲上楼去,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一阵胆寒之后,苏承运就想要离开,他实在是太害怕马阳了,这个男人一身武力深不可测,主动去招惹他是最愚蠢的选择。
可是他才走到门口,只见苏家宅邸的门口一辆劳斯莱斯停下,安项天和安可可从车里下来,父女俩回家了。
“苏承运,你在我家里干嘛?”安可可首先不留情面的问道。
苏承运赶紧开口回应道,“你还有意思问我,你这个荡妇,亏我以前那么喜欢你,你竟然公然的带男人回家,还让他住在你房间里,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安可可被骂的一阵莫名其妙,开口回应道,“苏承运你有病吧,谁是荡妇了?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若是不说清楚,我让你走不出安家!”
安可可生气了,拍了拍手,安家宅邸两边突然出现了不少侍卫冲了过来,将苏承运团团围住,面露不善。
苏承运脸色有些难看,刚才的保镖壮汉已经被马阳打废了,现在就剩下他自己孤身一个人,想要对付这一群侍卫,有些勉强和吃力。
“安项天,你难道就不知道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儿?你若是今天胆敢对我动手,就是意味着安家主动和苏家撕裂关系,以后生意上若是有什么过节,你也别指望苏家可以对安家网开一面了!”苏承运威胁道。
安项天闻言冷哼一声道,“我安家能有如今的家业,是你苏家施舍的吗?我安家生意做到如此规模,可从来没有看过你苏家的面子,现在你拿苏家来压我,岂不是欺人太甚?”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我过来求婚十几次你都没有答应我,现在莫名其妙的让可可嫁给一个有妇之夫,滨海城人尽皆知的窝囊废,你让我的面子放置于何处?你让我所代表的苏家的面子放置于何处?”苏承运开口问道。
安项天开口说道,“我早说了你和可可不太可能,是你自己一个劲的执迷不悟,婚姻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情,岂是你来个十几次就能定下的事情?我安项天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或者是对不起苏家的事情,可是你今天却过来辱骂我女儿,若是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那么我真的不会让你离开安家!”
“你敢!我就不相信你敢扣留我,除非安家不想在滨海城混了!”苏承运开口说道。
安项天懒得和他废话,朝着侍卫招招手,一群十几个人朝着苏承运扑了过来,一个个凶神恶煞都不是好惹的人,在轮番的攻势之下,苏承运很快就扛不住压力,遍体鳞伤的倒在地上。
“去通知苏家,让他们自己过来领人!”安项天冷声说道。
作为安家的一家之主,他的话还是非常有威严,即使面对的是苏家这样的超级大势力,安家没有一丝胆怯之意。
苏承运被人绑起来堵住嘴巴,丢在了客厅的角落里,等待苏家过来领人。
安项天让人打扫完家里之后,脸色阴沉将马阳从楼上喊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马阳,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自己考虑一下。”
“什么事情?”
马阳可以看得出来,安项天的心情不是很好,紧缩的眉头和略显惨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更具几分威严。
“好消息就是,这几天你已经熟悉了安家的业务,从今天起我决定让权给你,这里是一份合同,签了这份合同,从此以后你就是安家的一家之主,掌管安家的一切。”安项天递过来一纸合同。
马阳看了一眼,合同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和安可可结婚,而且永远不允许离婚,若是离婚等于放弃安家的一切。
马阳犹豫一下说道,“迎娶安可可的事情我不能答应你,其他条款没有问题。”
安可可不在客厅里,所以没有听到马阳这句话,若是她听到了肯定会伤心死,所谓伊人为君憔悴,安可可就是为马阳伤透了心。
可是在客厅角落被绑起来的苏承运听到了,狰狞着要爬起来给马阳大嘴巴了,安可可那么好的女人,他十几次上门求婚都求而不得,马阳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在玩弄完安可可的感情之后,竟然还要拒婚,这分明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安项天看到苏承运挣扎不休一阵心烦,招呼侍卫过来,让他们把苏承运拖去小黑屋里关起来。
苏承运被人拖走了,安项天这才开口问道,“马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和可可都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而且都是单身一个人,何必要执着于过往的风景呢?”
马阳没有说话,他心里还没有忘记夏云裳,若是此事娶了安可可,不仅是对安可可的不负责任,更是对自己内心的不忠诚,约等于内心出轨,这让他难以接受。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得到了一个关于夏云裳的消息,你要不要听一下?”
马阳眼神之中有些光彩,“什么消息?”
“夏云裳靠着自己的能力,为夏氏集团拉到了一笔巨额投资,不过投资方是川城的,他们的投资条件是让夏氏集团搬去川城,并且大股东之一必须是夏云裳,这也就意味着夏云裳很快就会离开滨海城。”安项天开口说道。
马阳愣住了,表情有些呆滞。
“一个能为了钱和你离婚的女人,一个为了钱甚至不管不顾你们之间感情的女人,你何必为她浪费掉自己的大好青春?以我安家为跳板,一展你的才华,等多年之后事业有成,然后再向夏家证明她的离开是个愚蠢的选择,这样不好吗?”安项天开口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