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曲家也预测到了,他们一定会找到一名非常符合条件的“嫌疑人”。
这个人,他知道袁佳好的曾用名,也曾在新河杂志社工作,最重要的是,他下落不明,很可能需要一笔钱来度过难关。
他,就是袁嘉翔的父亲。
陈佩雯又想到了另一层,连警方都破译不出的录音,怎么会被一个网友轻松破解呢,甚至还找到录音的地点。
这很可能就是曲家给他们发送邮件,目的当然是让他们来到墓园附近。
然而,曲家疏忽了一点,那就是他们早就知道曲蕙巧的身份了。
当年陈佩雯被父亲派去新河杂志社打听消息,只有那位叫“玫姐”的女士知道,曲蕙巧本人都不知道。
她再回想起来,那会儿曲蕙巧已经病得很严重,所以才会突然离职,但她似乎并没有告诉同事自己的病情。
陈佩雯将自己的所思所想都告诉了楚遥,“他们现在留下这枚荷包,一定是希望我们去追查荷包的来源,也就是乾安寺。等到了那里,又会将曲蕙巧和姑父的事想办法透露给我们……”
以她所见,曲家并不只是想要单纯地惩罚袁父的后代,而是想让他的儿子知道他当年都干了什么,让他颜面扫地,最后再解决袁嘉翔。
“这件事,已经超过我们的预期了……他们做了这么多,足以见得有多恨。”陈佩雯感到一阵后怕,“佳好说不定也已经……”
她不忍再说下去,却还是紧紧握住了楚遥的肩膀,恳求道:“我们不能再查下去了,不然,有危险的就不仅仅是佳好了!”
言下之意,袁嘉翔、袁母,甚至是她这个关系疏远的表亲,都会被卷入曲家的阴谋之中。
如果陈佩雯是孤身一人,她可以抛下自己安全,来帮助姑姑和表弟,但她还有两个孩子,小儿子更是才刚结婚。
她不能冒这个危险。
况且,陈佩雯了解这种大家族,他们很顾及颜面,什么事都得放在私下来做,不会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中。
只要他们中断调查,就不会给曲家下手的机会,曲家的报复也会就此停止。
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放弃袁佳好,让袁嘉翔和袁母搬去帝都,远离虹永县,而她带着两个儿子回到港城。
曲家在虹永县颇有势力,放到帝都和港城却不值一提,且这两个地方的监控很多,管理较严,不是曲家可以轻易涉足的地方。
“我觉得,他们的真正目标并不是我们。”楚遥斟酌着说道。
“为什么?”陈佩雯愣了一秒,继而又说道,“难道他们把荷包放在这里,不是想让我们去调查荷包,再揭露姑父当年的所作所为呢?”
楚遥指着荷包上“乾安寺”的字样,“他们想让我们看到的,不止是这只荷包,更重要的是荷包上的血迹。而且,如果他们想要解决的是‘我’,这个墓园就足够私密,他们大可以直接下手,为什么还要放个荷包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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