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阳明忍着笑惊讶地看着沧澜。
沧澜不明白魏阳明为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她父亲以前对家里养的宠物也是自称爸爸的呀。
“没,没事,你继续,”魏阳明掩着鼻尖忍住笑容,另一只手摆了摆,说:“我就先拿着报告去公司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及时跟我汇报,知道吗?”
“YES,SIR!”沧澜比了个OK的手势。
“啊!”旦淡忽然也叫了一声。
他不是只会“呀~”和“嗷呜”的吗?
魏阳明似笑非笑地解释到:“嗷呜的声音是根据小婴儿的声音植入的,而呀嘛,可能是你呀的声音被听到了。看来他是会学习周围人的语言的。”
“我呀的声音被听到了,”沧澜讷讷地喃喃。
自己在浴室里呀的情况是,常子夜那个时候……
沧澜的脸颊上飘起两朵粉霞。
她抿起唇,看不惯魏阳明的坏笑,假装气急败坏地把他推了出去。
“你快点回你的实验室!不要迟到不用操心我了!”
魏阳明被“驱逐”了出去,一直笑着打趣。
“好了,拜拜。”
他站在门外,她站在门内。
一边昏暗,一边亮堂。
挥挥手,关节分明的手指显眼。
门关闭的那一刻,是他笑容停止的时间。
我不是爱过你。
我正爱着你。
这份爱无关风月。
就是看到风月容易伤心。
沧澜撑着腮帮子,在阳台上陪着旦淡晒太阳。
旦淡长得不像婴儿,可是行为举止几乎一模一样。他此刻与丝巾是若即若离,时不时一点雪白的小肉肉就露了出来。一个小小的玻璃弹珠对于他来说就和一个瑜伽球一样大,他时不时地趴在上面,和球一起小幅度地轻微摆动着。
凉凉的球球~旦淡一脸惬意,脸因为贴着弹珠,肉肉都挤了起来,超级软萌。
而沧澜望着不知名的天边发怔,无心顾及这个在卖萌的小东西。她的目光中折射出天空蓝色的忧伤,浓密的睫毛遮不住那眸子的棕色。卷发闲散地披散着,前发笼着她修长的脸阔。她的唇角微微下唇,似乎并不像刚才那么愉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