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佗越说声音越小。
萧乐晚思考了一下,又问:“若不……你说的那样,会如何?”
小华佗干脆利落地说:“体内经脉膨胀直到血管炸裂而亡。”
萧乐晚倒吸一口凉气,想想那种死法就起鸡皮疙瘩,太不体面了,炸成一堆血浆连个全尸都没有。
到底是谁要给她和沈听淮下这种阴狠的毒?
萧乐晚瑟缩着问:“可有其他解法?”
小华佗摇摇头。
沈听淮到的时候正好看见萧乐晚送小华佗出去。
他连忙抓住小华佗,紧张的问:“萧小姐身体可有什么问题?比如,怀有身孕?”
小华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心悦萧乐晚。
想到那个毒,小华佗只觉得他没机会了,于是稚嫩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怜悯。
看到这一表情,沈听淮欲哭无泪,不想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连忙摆摆手说:“你走吧!”
小华佗走到门那,才想起关于身孕这个事,又特意转过头语重心长叮嘱萧乐晚,“萧小姐,我师父即将要云游回来了,或许会有其他办法,切记在此之前房事过后务必要喝避子汤,否则以萧小姐如今的身子,恐有了身孕也保不住!”
萧乐晚懵懂地点头。
沈听淮却笑开了花,不由得嘲讽,“阴险的女人,想携子逼婚,没门。”
萧乐晚本想告诉他这个毒,可是听完这句话后,她又改变了主意。
他如今那么厌恶她,即便告知了他也不信,还会让沈听淮觉得是她不要脸想上他的床故意编造的。
不若毒发那日用事实告诉他,她并未骗他。
萧乐晚没再说什么,随意的“嗯”了一声,就越过他自己出了院子。
剑兰已经在马车前等候了,见到萧乐晚出来,马上扶她上了马车。
彭大与沈听淮同乘,一路上沈听淮都冷着个脸。
整整3日,除了大小便外,几乎都没下过马车,很明显是在回避萧乐晚。
彭大只能心中暗自为两人默哀,心中实在是想不通太子为何要这么做。
马车停在太子府门前,彼时太子刚下朝回来。
沈听淮先行了一礼,身穿杏黄色蟒袍的太子亲自抬手将风尘仆仆的沈听淮扶起来,“听淮,辛苦了,快,进府,孤替你接风。”
萧乐晚就站在沈听淮身后屈膝行着礼。
不知这个太子殿下是忘了还是怎么,还未叫她们起来,便拉着沈听淮往里走。
走到门槛前,他才像是终于想起来一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转过头,说:“这便是萧家小姐吧!起来吧,听淮回来孤一时高兴竟忘了旁人。”
萧乐晚谢了恩后抬起头来,才看清太子面容,眉眼修长疏朗,偏英气。
虽也是个美男子,可与沈听淮站在一处就略显普通了些,她没有很惊艳。
反倒是太子,在看清萧乐晚面容那一刻,眼前一亮。
没想到商户也可养出如此貌美的女儿,不输京城那些世家精心养出来的花瓶。
他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萧乐晚如此貌美,他也不必硬塞给沈听淮,还不如他自己纳入府中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