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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难道亲脚丫子算?
简松意面无表情地坐回自己之前的位置。
柏淮懒懒地倚在沙发上,养着神,看见他回来,问道:“你这什么表情?”
简松意持续冷漠:“一晚上被背叛了两次的表情。”
柏淮闻言,偏过头,眸光从眼尾扫向简松意,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缓缓开口:“被背叛了两次?”
“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好的姐妹都有了奸。情,而我却对此一无所知。”
“就这个?”
“就这个还不够?”简松意挑着眉,回睨了他一眼。
有点不高兴。
可是也只是有点不高兴而已,其他什么都没有。
柏淮收回视线,转过头,慢腾腾地坐直身体,手指搭上骰盅:“下一把吧。”
轻轻一摇。
五个一重出江湖。
简松意跟着一摇。
五个六再现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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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松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吸食柏淮阳气的妖精了。
偏偏这次大家手气都不错,点数倒数第二小的杨岳也有13点。
又是八杯。
ktv的杯子大,一杯可以装大半罐儿。
简松意想都没想,给自己拿了一个杯子,单手拉开拉环,倒进去:“我和柏淮一人一半。”
杨岳和徐嘉行两个憨批可就不干了:“松哥,刚才我们俩可是实打实的喝了有十几杯,不兴代酒的啊。”
简松意懒得搭理他们,拿起杯子,刚抿了一口,结果就被一只手夺走了。
柏淮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压得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我说了,小朋友不能抽烟喝酒,怎么不听话呢。”
说完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口,轻飘飘地往回一收,送到唇边,一仰头,一杯酒就没了。
仰着头的时候,脖颈线条拉长,包间晦暗迷离的灯光剪出了一个极致的轮廓,喉结上下滚动的弧度就格外明显。
无声的,安静的,一种名为性。感的男性荷尔蒙就这样悄然散发出来。
明明什么都没露,可是简松意就是突然移开了视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只有藏在内心深处的本能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会被狐狸精吃掉的。
而他这一避,柏淮就已经把八杯酒喝完了。
慢条斯理,举止优雅,一杯一杯,丝毫没有其他人被灌酒时会漏酒打嗝儿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