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在十八岁那年的七月半给自己送了一个笼子当生日礼物,她把最爱的珍宝锁在了里面。
“景召哥哥。”
他从来不反抗,但会用那种不认同的目光看她。
她在笼子外面,用恳求的语气说:“你不要怕我,我不是妖魔鬼怪,我是七月半的月亮,很漂亮的。”
商领领不知道的是,景召给她的备注自始至终都是月亮。
在维加兰卡,景召告诉过很多人,帝国的月亮很美。
晚上,景召留宿了,他睡得不深,商领领翻身的时候他就会立刻醒过来。
她在做梦,一直喊爸爸。
景召把床头灯开了:“领领。”
她蜷着,没醒,出了很多汗。
景召碰了碰她额头,有一点点低烧。他起床去找药,但退烧药用完了,于是打了电话给陆女士。
“药我让你爸送上去了。”陆女士电话里叮嘱,“你先喂领领吃药,温度退不下来就要送医院。”
“我知道。”
陆女士说点他不知道的:“低烧的话,不用物理降温了,你抱着她睡一觉,让她多出点汗。出了汗衣服要及时换,别让她穿着湿的衣服睡觉。”
陆女士发誓,她绝对没有私心。
景河东把退烧药送上来了,景召接过药,象征性地敷衍了几句就把门关上了。
他倒了杯温水去卧室。
“领领。”
“领领。”
叫了几声她才醒,身体软绵绵的,困得眼皮睁不开,不想动弹。
景召扶着她坐起来:“把药吃了。”
她不想吃药,把脸埋在景召颈窝里,磨蹭了很久才张嘴,药丸就着水刚吞下去,她眉头拧起来:“好苦。”
景召又给她喂了点水,她眼皮撑不开,很犯困。他抱着她躺下,把被子掖好。
半夜,汗湿了她的衣服。
耳边有人在哄她:“宝贝,手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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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我觉得要十一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