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我惊骇到了极致,张嘴疾呼:「鬼啊。。。」
可我的声音,却被那些凄然鬼笑的声淹没。
但即便如此,突然左边的冥神表情一狰:「你胆敢骂本座是鬼?」
「不,」我惊恐的摇头。
可即便在想认错,也来不及了。
右边探手的冥神,俯身下来,将手掐向了我的脖子。
那一刻,极致的惊骇让我浑身一怔。
眼皮顿时沉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烈日的阳光映照在我身上。
我猛地惊醒,径直坐起身来,嘴里直呼:「真的是鬼!」
可错愕的看着眼前,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而且当下时值正午,青天白日哪来的鬼?
是梦吗?可那种让我惊骇到极致的恐惧,至今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
「姜承,」锦毛鼠凑过来一喜:「你醒了!」
「锦毛鼠,」我看她一笑:「醒了!」
她伸手在我额前一探:「太好了。。。你烧退了!」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浑身的灼热已经褪去。
而且我也细看了自己的手掌,发现已经形若常人,不再是一双枯槁老人皱皮的手掌。我下床舒缓了一下筋骨,只感觉浑身,只感觉浑身特别的沉重。
「怎么样姜承?」锦毛鼠关心的问。
「一言难尽,」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但总感觉:「浑身特别僵硬!」
「那是当然,」锦毛鼠莞尔说起:「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我也在意:「我睡了多久?」
「前前后后加起来,」锦毛鼠算了算,嘴里还呢喃什么:「头七加二。。。九天,你睡了整整九天了,身体能不僵硬吗?」
「噗,」我尴尬的一笑:「数学倒是没问题,不过你算天数,说什么头七啊?」
「可不就是头七吗?」锦毛鼠的理解是:「开头你就昏迷了七天,我和白婆婆救了你之后,你又昏迷了两天。头七尾二,不就是九天吗?」
「额,」我不屑和她争辩,不过。。。「等等,」我愕然一惊:「你说,我后来又昏迷了两天?」
「是啊,」锦毛鼠点了点头。
那细算时间,我恍然想起:「今天晚上,就是阴兵借道的日子?」
「没错,」锦毛鼠点头说起:「白婆婆算好了时间,料定你今天一定会醒!」
「那白婆婆呢?」我当下问及。
可。。。「白婆婆,她,」锦毛鼠单眼微眯:「那个,她,她走了!」
「走了?」我错愕的一愣:「她去哪了?」
锦毛鼠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美眸躲闪的说:「回去了,从哪来,就回哪去啊!」
我盯着锦毛鼠。。。其实那一刻,我感觉到了端倪。
可锦毛鼠很机警,她当下心虚的俏脸一红。
却佯装娇怒的谎称:「姜承,你,你能不能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