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国公府家的六小姐……”那男子试探的开口道。
“郦国公府家的小姐?我记的那个六小姐好像是嫡出的?”太子握紧手里的琉璃酒盏,脸上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殿下好记性”那跪着的男子一脸谄媚的笑。
“废话,孤且问你,最近几日京中可有这温六小姐离京的消息?”
“无,最近京中倒是风平浪静的很”不是这男子夸大其实,而是如今因为这北方战事告捷,还有这南方水患得到控制,京中最近,确实是平静的很。
“是吗?那咱们就给京城的百姓来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太子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将手中的美酒扬首一饮而尽。
“太子的意思是?”那男子脸上既有疑惑又带着几分惶恐。
“蠢货,这个还用孤来教你。你出去问问,这京中谁家的闺秀小姐会在外面抛头露面,还是与一个外男。”太子将空了的酒盏直接往那男子身上扔去,正好磕在那男子的额头上。
“是,是”那男子单手捂住额头上的口子,脸上还要忝着笑。
……
第二日,这京中就传出了郦国公府的六小姐不知廉耻,随意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传闻。
听说这人如今正在金陵呢,与三皇子和那荣王世子俱是不请不楚的。
三人成虎,不过短短几日。如今的传言风向已经变成了郦国公家的六小姐与三皇子私奔。
传言中还说三皇子受美色所惑,已经与那郦过公家的六小姐珠胎暗结。
反正如今这京中说什么的也有,不过就是这三皇子和温琦玉两个主人公外加一个闵应这个打酱油的,都没在罢了。
……
金陵这边,因为有了皇上亲派的三皇子负责时疫之事。
这治疗时疫的方子也有了,闵应已经准备收拾收拾带人去广陵与荣王汇合。
广陵知府与工部之人贪敛筑坝款项的事还未有个结果。
此事若处理不当,说不准就会连累穆雨棠。
闵应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毕竟她爹穆宏伯还有把柄,在这广陵知府的手上,就怕他们被逼急了眼,狗咬狗,牵连下去。
若是单单穆宏伯,闵应也就不操这个心了。
偏偏穆雨棠还是他的女儿,这就让闵应有些左右为难起来。
“世子爷,有急报”乐湛敲了两声门,手里拿着只鸽子,那鸽子的腿上用朱色线系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红线绑信,一般只有重要加急的信件才会用。
这个时候,能是什么事?
将信展开,上面寥寥几字。
“怎么回事?怎么会死了?”闵应将信件放下,面上是让人看不出深浅的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