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判官,高高在上的定罪。
温知窈愣住,眼泪汇聚在眼眶,沉淀的酸涩,仿佛深深烫入心底。
是她忘了,他是裴恕,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出事呢。
天塌下来,裴恕都不会塌。
她多管闲事了,竟然还担心他。
“是,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从他怀抱里退出来,温知窈快速抹掉不听话流下来的眼泪。
小手从他手中抽走,裴恕轻折了眉,去拉她。
手指错开半寸,没拉住,她往门边跑。
“你要我一个病人,下床拦你吗?”
心脏处阵阵酸楚,温知窈只想离开这里,一腔情愿被戳破。
她不知道自己是丢人更多,还是难过更多。
推门的手陡然被抓住,他的气息从后撞上来,包裹她。
大手攥紧她的手,劲瘦的手背上青筋显露,将门关上。
呼出的气息吹动她的鬓发,心跳声在寂静中明显。
一刻两刻的僵滞,乌云压境前的宁静。
“唔!”
被人翻过身子,压在门上,他的吻急风骤雨般落下,逼着她昂头接受。
禁锢她的腰身在怀里,他凝着她,深眸中充斥着浓烈的欲。
屋里,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混杂着她微弱的嘤咛和抽泣,将稀薄的空气烧的炙热。
温知窈被他扯的垫脚,攀附着他的肩。
眼泪如雨,她努力想推开裴恕,小手挣扎着抵住他的肩,“我不想和你好了。”
本是想让裴恕爱上她,为她所用,她却轻易的把心交付出去了。
他无动于衷,她被牵扯,入侵,带动,难分。
“太迟了。”
太迟了,窈窈。
男人的暴戾逐渐缓和,搂住她的腰,低头,细吻吻她的唇,像是在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