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能算得上漂亮,但娇媚这种东西,没有。
勉强有点娇,完全没有媚。毕竟,再漂亮的豆芽,她也是豆芽呀!
“应该说的不是这一个吧,呵呵……”
聂墨让怎生回去,大步跟上了前头的一队人。
黎王爷也就止住了话题。
他手里捏着扇子,一脸的神思不属,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了府门口,聂江带着人早到了。
聂墨对黎王爷说,“王爷,今日招待不周,两位小公子也受惊了,备了两份压惊礼,请勿推辞。”
送走了黎王爷,聂涟的性子又放开了两分,跟聂清勾肩搭背的一起往门里走,“五哥,你瞧见没有,那个叫绿奴的,那一双小脚,我敢打赌,他一定缠脚了……”
聂清冲他“慈爱”的一笑,“是吗,你观察的这么细致呀!”
“一般一般啦,那什么他不是摔倒了么,我就看了那么一下!”没心没肺的家伙还在谦虚。
聂清这次直接给了他一下,“非礼勿视你懂不懂?”
“什么啊,他不是也是男人么!”
“你最好祈祷你这次能中举,否则今儿这番话,我就告诉了父亲去!”
“不要啊!五哥!……你可是我亲哥!”聂涟跟聂清推推攮攮的进了府。
两个陌生人,如果互相不说话,也不看对方,那么无论呆的多久也还是陌生人。可是一旦能通过一件事去发现一个人的品质,发觉他竟然是同好或者品性也很好玩,那么两个人肯定能很快熟悉起来。
就比如你跟一个提着小提琴的人搭话,谈论交响乐就比谈论矢量耦合系数更靠谱一些。 聂墨跟堂弟们虽然比陌生人强些,可也是如此,先前他们曾经很亲热的度过了童年,后来在少年时期各有思量,逐渐拉开了距离,然而这次通过聂墨对待自己的通房这件事,大家发现,二哥也是个会
知冷知热的人,并不是个冷心冷肺的家伙,堂弟们都很高兴。毕竟对待女人都那样好了,对待弟弟们应该更加不差才对!
聂谦就道,“二哥,府里你的书最多,我能不能去借几本读?”他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看书。
聂墨点头,“大部分书都在前头书房,你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行,我会吩咐聂江的。”
聂钰也说道,“还有我。”他也是弟弟。
聂涟听见声音,转身好奇道,“你们在讲什么?”听聂钰说了,也道,“我也要看。”
聂墨又要烦,“行了,都借,不过先说好了,借走后爱惜些,若是损毁了,抄十本给我。”
虽然放了一句狠话,但威慑力为零,弟弟们都不怕。
**
聂墨进了府直接去了书房,吩咐聂江,“你家去一趟,把你兄长找来。”
老夫人给聂墨的是一个卖文房四宝的铺子,叫六方堂,有自己的进货渠道,又背靠着阁老府,老主顾们都十分喜欢,人一旦认准了,就不会轻易的该变自己的想法。 像一位老主顾,他打发儿子来买墨,不料儿子买了别家墨条,拿回去老主顾一写字就不高兴了,这不是他惯用的那一种,一查问才知道儿子为了省劲没到六方堂,而是在别家买的相同价格的东西,此
事传扬开后,六方堂的掌柜更加的仔细,也细心的维护那些有好多年头的老客户。
六方堂的前掌柜回乡照顾老迈的母亲,老夫人便提拔了聂江的兄长聂树过来管事。
聂树人如其名,很踏实稳重,他不温不火的性子也很适合做掌柜。要知道,一些文人墨客买笔墨纸砚,挑剔程度丝毫不亚于女人们选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