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忌修八尺有余,而形貌昳丽。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孰与城北徐公美?”其妻曰:“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
这是一篇中学的课文,此番提及思绪万千。
自踏入玄门以来,我一点点的与世俗脱节,视野不在局限于现在,上下而求索。
年少时的自卑自伤,被道藏洗净,人也因着修行乾道功法变得越来越有古之君子风采。
我梳起了长发,穿上了道袍,更是手握长剑。
手机,电脑,网络,这些当下最流行的年轻人喜好的元素与我格格不入。真正的修行者是不用这些东西的,没那么多的杂念,才有心思去修行悟道。
我变了很多,张清濯也一样。
还记得她抽烟的样子,优雅不颓靡,别有风情。
“还抽烟吗?”我问道。
“师父不许,早戒了。”
张清濯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月光下的狸猫。
眼睛又黑又亮,勾魂夺魄。
“秦玦。”张清濯痴痴的看着我,念出我的名字。
“嗯?”
“想我没?”
“嗯。”
“有多想?”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我也想你。”
“有多想?”
“没你那么多词,我就是想你,想的要命。”
明知不宜动情,偏偏情难自禁。
我低下头去亲她,反被她勾住脖子主动攻城略地。
“唔。”我忍不住一声痛呼,鲜血的甜腥在口中氤氲化开。
“不好意思,又让你受伤了。”张清濯讪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