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清楚才是给我们找麻烦。”见刘格似乎还带着点情绪,卢薇薇也是就事论事。
随后,顾晨根据刘格的口述,将张冰的情况大概的过滤了一遍。
这才发现,这个叫张冰的人,曾经是川省那边的一个登山向导。
但是在一次带客户爬雪山的过程中,与客户发生口角,最后将客户丢在山里,自己独自下山的,导致那个客户在下山途中迷路走失,最后还不慎掉到了山下。
不经导致脚部骨折,脸还破了像,所以那个客户一气之下,就把这个张冰给告了,还曝光了出去。
因此张冰失去了这份向导工作,开始带着自己的积蓄,开始走上了摩旅的道路。
在了解完这些情况后,顾晨又问刘格:“那你觉得这个张冰是个怎样的人?”
“他呀?脾气不好。”刘格端起茶杯,轻轻抿上一小口,又道:
“就是那种受不了一点委屈的人,那个客户我有跟人了解过,脾气也不好,两个这种人组成搭档,那也真是够奇葩的。”
“张冰因为那件事情丢了工作,心情也很糟糕……”
“我是说,他的为人。”顾晨见刘格在扯其他东西,也是赶紧提醒着说。
刘格表情一呆,也是默默点头,这才又道:“他的为人呀?不咋地?反正也就那样吧?”
“你可以理解为,他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个坏人。”
“怎么说?”卢薇薇感觉有些矛盾的样子,于是又问。
而刘格也是扬了扬右手,开始跟顾晨解释说:
“他之前就有过被投诉的情况,原因是,他带着三个人进山,还带了两匹马拉行李。”
“那三个人都是临时在网上约到一起去爬山的,彼此之间都不熟,两男一女。”
“那个女的,因为体力不好,就落下了很多路程。”
“而那两个男的也是,只顾着一直往前走,也不愿意等等那个拖后腿的女驴友,结果,出事了。”
“什么事?”卢薇薇感觉有八卦,立马竖起耳朵聆听。
而刘格也是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我也是听圈里的朋友说的,就是说,那个女驴友,因为体力不好,所以走的慢。”
“然后那两个男驴友也不怎么登他,与她拉开了很大的距离。”
“而张冰作为向导,正好手里还有两头骡子,都在托着行李。”
“于是向导就说了,走不了,可以上骡子,正好行李也不多。”
“女驴友心说行吧,就准备上去,然后,女驴友后来诉说,她被这个张冰给侵犯了。”
“啥?被侵犯了?”卢薇薇也越听越迷糊,赶紧又问:
“就这么直接,这么大胆?”
刘格摇摇脑袋:“我也不知道,这都是听圈里人说的,说是这个女驴友回来之后,就把这个张冰给告了。”
“说张冰看那两个男驴友不怎么管那个女的,就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才发现,他们也是临时组队的。”
“所以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些非分之想,假借着扶她上骡子,然后趁机侵犯她。”
“最后女人不从,张冰说不从就弄死她。”
“好在当时又有另一个单独来那边的驴友路过,于是女人向那个驴友求救,这才免遭他毒手。”
顿了顿,刘格也是继续解释:“当然,这只是那名女子说的。”
“因为事后那名男驴友,要去另一处地方,没办法耽误行程,让他们保持距离。”
“可能也是感觉张冰没有这么大胆吧?但当时什么情况?我也说不上来。”
“张冰的意思呢,就是自己只是好心去扶她坐上骡子,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一些不该碰到的地方。”
“然后那个女人就不依不饶,反正都是一笔糊涂账,最后那个女人说,她被张冰侵犯什么的,我们也没办法判断是否是真的。”
“因为这都是女人的一面之词,张冰也一直否认,我们也就无法考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