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着我暗自的抽泣。阿莲面向离歌。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吗?真是好样的。”阿莲说的话里有话。离歌也深知有愧也不便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歌上前一步走到我旁边站住。
“宫主,这就是你整日无所事事的结果、倘若有人问起,请不要说我与你相识,”说罢,挥袖而去。
真是应了那句话。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弄得小风儿一吹,我凉飕飕的……
我恍惚着走到风轻笑面前,把跟狗啃过似的半根儿黄瓜还给了他。很明显,我还没有在我花瓶丧生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他皱眉看着举在空中的半根黄瓜,他叹了口气,从我手上拿过来,随后,出其不意的在我脑袋上砸了一下。
“醒了没?”他说完,我立刻醒了,心里充满了悲痛!我小跑着到了小寒的旁边。在他衣服上擤鼻涕。
“小寒……我的花瓶,我的宝贝……啊——”我抽泣的震天动地,天下无双。而小寒呢,根本没有反应,只是幅度小小的从我身上扯过他的袍子。人心不古啊……偶滴花瓶……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眼前黑花花的字儿像苍蝇一样围在我的眼前,说实在的我现在特想吐。将面前翻开的书拉开一条小缝儿,我斜眼偷瞄着几步之远的离歌,此刻他正倚靠在床头,看着一本书简。琐碎的金黄透过窗口折射进来,毫不吝啬的撒在离歌的脸庞。
让那张俊美的脸更加精致与英气。随之一同呈现的还是一股儒雅之气。黑衣垂地,墨发半束,尤为惑人。
看的我都不忍离开目光,就那么像软泥一样趴在桌子上看着他。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炙热了,他微垂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墨瞳一斜,与我‘赤|裸’的眼神撞在了一起。我对他呲牙一笑,他没有反应,继续看书简,几秒钟后,他不曾抬头的说道。
“用你的心去看,自然就会发现其中的奥妙。”言毕,他优雅的又翻了一页。他说完,我立刻倒塌了。
歌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他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对于我这个文盲而言,我压根听不懂!管它是什么颜如玉啊,黄金屋啊,我根本就不是看书的材料啊……自从上次的‘悔过书事件’之后,离歌就更揪着我不放了,一有空就会被抓来看书。非要把我这个文盲修炼成博士。可能吗?不!这简直比阻止2012还要困难、
这一刻,我颓废了……
“歌,商量商量,不看书行不行啊?”我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嘴里却还是忍不住反抗一下。不出所料的,我还没说完,他立刻摇头。拒绝的比吃黄瓜还干脆!“不行了……你让我看这些文邹邹的东西,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了吧。那样好歹还痛快点!”我拿着书,随便翻着,受不了我的牢骚,离歌回过头,唇瓣轻启;“你的心还是未静。”
“是……想静,可静不下来有什么办法。”我放下书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走到他面前凑了上去;“只要不看那些文邹邹的东西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
我瞟了一眼他手里的书,这不看还好,一看我汗了……那竟然是一本正史!靠!我佩服离歌的耐心!
“歌!为妻我……”我随即要来个猴子偷桃扑上去,可是,事不由人,说时迟,那时快。离歌伸手飞快的用手掌就把我挡住了,于是我就维持了一个极其滑稽的姿势。离歌转头看着我;“想用老伎俩蒙混过关?没门儿。”他伸手将我推离了他身边。
“反正我不管,要是让我继续看下去,我会去上吊,等到了地府我让阎王爷给我评理。阎王爷问我是怎么死的呀?我说我是看书看死的,歌你就作孽吧。”我干脆盘腿坐地上。他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我拿出了我长久不用的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