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第139章 山村张宅除夕夜阖家欢乐暧意浓（第1页）

张宅除夕暖意浓，阖家围坐乐融融。

烟花照亮团圆夜，祈愿新年福运同。

张山家这边，除夕夜的氛围也是热热闹闹的，满屋子都洋溢着浓浓的年味儿。

午后，冬日的暖阳懒洋洋地洒在院子里，张山就带着大宝二宝忙活起来啦。他手里拿着大扫帚，仔仔细细地清扫着年前最后一波鞭炮屑和杂物，那些鞭炮屑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随着扫帚的挥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过去一年的种种故事。大宝二宝也没闲着，两个小家伙拿着小笤帚，跟在张山身后，有模有样地打扫着角落，时不时还为了谁扫得更干净争得面红耳赤。不一会儿，院子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仿佛也在期待着新年的到来，好让这新的一年有个崭新的气象。

屋里，李秀正围着灶台忙得热火朝天，而李秀的婆婆和公公也没闲着，都在一旁帮着忙活呢。灶膛里的火噼里啪啦地烧着，那跳跃的火苗映得几个人的脸庞红扑扑的，额头上也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李秀的婆婆在一旁细心地切着菜，她拿起一根水灵灵的萝卜，手法娴熟地将其切成均匀的大块，这萝卜可是自家菜园子里长得最壮实的，准备用来炖肉呢。每一刀下去都干脆利落，不一会儿，一堆白生生的萝卜块就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案板上了。公公则在另一边帮忙准备其他食材，他把晒干的豆角从房梁上取下来，仔细地挑拣着，把那些有点瑕疵的豆角都挑出去，只留下最饱满的，准备一会儿下锅炒出美味的炒豆角。

李秀呢，一会儿添把柴火，让火势更旺些，一会儿又揭开锅盖，看看锅里炖着的萝卜炖肉火候咋样了。那碗萝卜炖肉可是费了她不少心思呢，肉是张山从生产队好不容易分回来的一点，虽然不多，但每一块都被她精心切成均匀的小块，在锅里慢慢地炖着。萝卜则是婆婆切好的那些，在长时间的炖煮下，肉变得软烂入味，萝卜也吸饱了肉汁，变得格外鲜美，此刻在炉火的温热下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光是闻着就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旁边的炒豆角也已经出锅装盘啦，这豆角就是公公精心挑拣后，由李秀在油锅里翻炒而成的。经过晾晒后的豆角别有一番嚼劲，在油锅里翻炒过后，依旧保持着翠绿的色泽，散发着独特的香味，仿佛把夏日菜园子里的生机都带到了这寒冬的年夜饭桌上。窝窝头整齐地码放在一个粗瓷盘子里，黄澄澄的，看着就透着一股质朴的踏实感。这窝窝头是用玉米面和红薯面混合蒸成的，是平日里家里的主食，过年了也照样端上了桌，象征着生活的朴实与安稳。还有那一小碟酸菜，是李秀自己腌制的，酸溜溜的味道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着，光是闻着就能让人胃口大开，用来搭配窝窝头那可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大宝二宝在院子里玩累了，便撒着欢儿跑进屋来，一进屋，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嚷着饿了，那小模样就像两只馋嘴的小猫咪。张山笑着走进屋，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脑袋，说道：“别急别急，等会儿咱和爷爷奶奶、姑姑一起吃团圆饭，现在先去洗洗手，把手洗得干干净净的，吃饭才香呢。”两个小家伙听了，虽然嘴里嘟囔着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跑去洗手了。

不多时，张悦从外面回到了家里，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大宝和二宝一瞧见姑姑张悦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便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般飞奔过去，争先恐后地围绕在她身旁。他们那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喜悦的光芒，小嘴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仿佛要把这些天来积攒的思念一股脑儿都倾诉出来。

姑姑张悦面带微笑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五颜六色、包装精美的小糖块，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一分大宝和二宝。只见大宝兴奋得手舞足蹈，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那些诱人的糖块，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哇，好多糖块啊！”而二宝则显得比较文静，他轻轻地接过姑姑递过来的糖块，礼貌地道谢后，便开始仔细端详起手中那颗颗粉色包装纸包裹着的小糖块。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围坐在那张有些陈旧却无比温暖的饭桌旁。张山端起那装着自酿米酒的粗瓷大碗，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憨厚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家人的深情，说道：“爹、娘，这一年大家都不容易呀，队里的活儿忙，家里的事儿也多，可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是最大的福气啦。新的一年，希望咱们继续顺顺利利的，没病没灾的，孩子们也能健健康康长大，来，干杯！”说着，他高高地举起了碗。大家纷纷响应，也都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碗，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仿佛奏响了一曲新年的乐章，欢声笑语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

吃饭间，话题自然少不了村里的家长里短，还有向阳村小学的那些孩子们。李秀一边给大家夹着菜，一边忍不住又说起了学校的事儿，眼中满是关切：“也不知道那些孩子除夕夜过得咋样呀，有没有新衣服穿，能不能吃上一顿热乎饭哟。他们的父母大多也都在队里忙活着，这大过年的，真希望他们都能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说着，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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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一边给父母夹着菜，一边应道：“秀儿，你就别操心了，村里乡亲们都是互帮互助的，哪家有困难，大家都会伸把手。孩子们肯定也能热热闹闹过年的，说不定这会儿正在家里围着桌子吃着好吃的呢。等年后，咱们再看看能帮上啥忙呗，到时候再去学校看看那些小家伙们。”

大宝二宝听着大人们的谈话，嘴里塞着窝窝头，含糊不清地说道：“爸爸妈妈，姑姑，我们过完年就去学校找小朋友们玩，还能帮他们干活呢，比如扫地、擦桌子啥的，我们可有力气啦！”两个小家伙说得眉飞色舞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学校帮忙的场景。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张悦笑着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说道：“大宝、二宝真懂事，等你们再长大些，就能帮上更多忙啦，到时候你们就是学校的小帮手咯。”

这时候，一直躺在里屋床上的妞妞醒了，传来了几声咿咿呀呀的哭声。李秀赶忙放下碗筷，起身往屋里走去，嘴里念叨着：“哎呀，妞妞醒了，怕是饿了呢。”李秀的婆婆跟着站起来，说道：“我去给她做点面水，这大过年的，可不能让咱妞妞饿着了。”说着就快步走向厨房。

李秀走进里屋，轻轻抱起妞妞，一边温柔地哄着，一边轻声说：“妞妞乖哦，妈妈在呢，一会儿就有面水吃啦。”妞妞在李秀怀里蹬着小腿，小手在空中挥舞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那模样可爱极了。

不一会儿，李秀婆婆就端着一小碗热气腾腾的面水走了进来，递给李秀说：“秀儿，面水好了，快喂妞妞吧。”李秀接过碗，小心翼翼地用嘴吹了吹喂着妞妞，妞妞一碰到小勺子，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吮吸起来，那急切的小模样逗得李秀和张山及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等妞妞吃饱喝足，又安静地睡着了，李秀这才回到饭桌旁继续吃饭。

饭后，一家人坐在屋里，喝着开水，唠着家常。开水在粗瓷大碗里冒着腾腾的热气，氤氲的水汽在屋子里弥漫开来，给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分温暖。外面偶尔传来几声鞭炮声，在这寂静的除夕夜显得格外响亮，每一声鞭炮响都像是在给这团圆的时刻增添一份喜庆的氛围。张山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旧扑克牌，那扑克牌已经有些磨损了，边角都微微卷起，但却是一家人平日里娱乐的好伙伴。张山招呼着大家一起玩牌，说是要热热闹闹地守岁，让这个除夕夜过得更有意思些。于是，屋子里便响起了阵阵欢声笑语，夹杂着牌面翻动的声音和孩子们的嬉闹声。张悦陪着父母坐在一旁，看着张山、李秀和两个小家伙玩牌，时不时地也会插上几句嘴，给他们出出主意，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暖乎乎的。

随着夜色渐深，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张山带着大宝、二宝来到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串鞭炮，那鞭炮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张山小心翼翼地用火柴点燃了鞭炮的引线，“噼里啪啦”的响声瞬间在夜空中回荡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在驱散过去一年的所有不顺，迎接新一年的美好。鞭炮的火光在院子里闪烁着，映照着一家人兴奋的脸庞，大宝、二宝兴奋地捂着耳朵，又蹦又跳，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过年啦！过年啦！”

一家人站在院子里，望着那绽放的鞭炮和闪烁的星星，心中满是对新一年的憧憬和期待。在这七十年代的除夕夜，张山家的这份温暖与团圆，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着每一个家人的心，也延续着他们与山村生活、与向阳村小学那些孩子们之间的深厚情谊。

不知在这同一时刻，向阳村小学的孩子们又在做着怎样的梦，是否也在期盼着新学期的到来，和老师们的再次相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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