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孝儒那一脸沮丧的倒霉模样,还有解缙那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知道二人的情况了。
他本想着为了二人好,不提科举这事儿了。
不曾想,方孝儒倒是屁股刚沾凳子就忙不迭的问起了成绩。
还率先把二人的结果给说了出来。
“陈兄,大绅倒是考得还不错,榜上有名,虽只是中游,却也过了童子试这关!
”
“唯独在下名落孙山!
”
“不知陈兄此次如何?”
“可曾蟾宫折桂?”
胡惟庸一听这话,心里了然。
果然如此!
瞧方孝孺那倒霉模样就知道,这小子这会儿摆明了是颓了。
不过也是应该的!
自己出的题,固然依旧被算在了经义题的范畴里。
可方孝孺这等迂腐、木讷的性子,怎么弄得明白截搭题?
若是有了经验了,基础夯实的他可能下笔如神。
但头一回遇见的情况下,他不懵逼才是怪事呢。
“孝儒,莫要丧气,不过一届恩科罢了。
”
“此番不中,下次再来就是。
”
“而且,说不定此事对你也有好处!
”
方孝儒这些天其实听这些话、这些安慰,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可冷不丁的忽然有人告诉他,这落榜还有好处,他还真想听一听其中的道理。
“不是,这落榜还有好处?”
“陈兄,这话从何说起啊!
”
胡惟庸压根没在意方孝儒那急赤白脸的模样,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