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这事真不赖我们。”一位黑皮肤的男人哭丧着一张脸:
“那帮家伙已经发现我们的仓库,要是我们不动手,井里的秘密很可能被发现。”
被称作大少的男人上前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你们可以阻止他们,可以伤害他们,可谁让你们杀人?现在人死了,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大使馆的人、当地警方,还有那帮A国佬,我们被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知不知道?”
“还搞出致歉仪式这一套,你们真当他们是傻子,当原住民那帮蠢货一样好糊弄?”
“白痴,他们这是在给你们挖坑,用那帮原住民逼着你们往坑里跳,到时候你们不把人交出来,根本收不了场。”
然后他们就能顺着那人,一路查到他们的大本营,约书亚气得转身又给了倒地的男人一脚。
“弄死一个还不罢休,还敢当众再杀人,是不是活腻了,那个女人连我爹都不敢轻易要了她的命,你们倒是敢?”
“你们知不知道那女人背后有些什么势力?就敢去招惹她,啊?”
约书亚打疯了,没一会,地上的男人就浑身是血,跪地求饶:
“别打了,大少别打了,我也只是想帮忙,维德教授说过,那药不会要人命,我加大剂量也只是想让他的病症看起来严重些。”
“那帮A国佬不是一直很嚣张,我就想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这次疾病的厉害,谁知道那人这么脆弱,居然就这么死了。”
“盯着他们的人说,那人死后,姓舒的就跟那帮A国佬闹翻,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会趁乱对她动手。”
“反正她也跟A国那帮人闹翻,那帮人现在都在为死去的那个医生出头,不会再管姓舒的。”
“加上姓舒的现在是国际医疗组织的人,国际医疗组织的人都了解这边的民风,不会真的对她的死上心。”
“到时候我们只要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而姓舒的死了,就不会有人再有能力来阻止这场疾病,我们的事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大少,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听说了姓舒的事,我是真怕她查出这场疾病的蹊跷,我没想到她命会这么大,居然逃过一劫。”
听完他的话,约书亚有一丝松动,气也消了大半。
如果他们的计谋得逞,舒兰舟真死了,确实是件好事。
只不过,他从来都不认为舒兰舟那个女人有什么真本事,之前拿到比赛奖牌,不过是她运气好。
还会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胆敢用她的把戏伤害杰森,这个女人就该死。
约书亚跟玛氏老爷子不同,他可不认为杰森是在撒谎,那小子有什么本事他心里清楚的很。
没道理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除非他们早就算计好,那个叫慕思睿的男人,想必身手不错,是他控制住了杰森。
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杰森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消失?
不过无防,既然这个女人来了非洲,他就有机会让她说实话。
还有那个姓慕的,他迟早会收拾!
“起来吧!”他冷淡地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转身点上一只烟:“晚上的仪式,你打算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