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淮看着月关之下她的苍白的唇,知道她确实病的严重,单手握住她的隔壁将她带了进去。
白姣姣踏进去后闻到了浑浊的气息,大概是很久没人住。
思索的片刻她就被放到了床上,妄淮语气生硬:“躺下。”
白姣姣头脑发热,但是后背发寒,实在没了力气,顺从地躺下来立刻蜷缩成一团。
妄淮也没交谈的想法,直接将她的衣袖拉上去,指腹压在她的脉搏上,认真地探了下,眉心离开紧蹙起,看着完全昏沉过去的人眼中都是麻烦:“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冷着脸将她直接扶起来,掌心压着她的腹部,运力将她体内的药物直接消解,又从怀里掏出一颗稳固灵识的丹药塞她嘴里,让她强行咽了下去。
丹药的味道大概还行,白姣姣半昏半醒地尝到舌尖一点甜味,她微张着唇:“唔……还要。”
妄淮:“?”真的是吃药吃傻了。
他懒得搭理,将人直接按了回去,转身就离开,怕多呆一秒就会弄死她。
等走出到门口时,想着她那张胡诌的嘴直接设了结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这样才能保证她不会借着今晚的事情再发酵更多的谣言。
却没想到走出去不到几步,就听到一声啧的声音,他转头看过去,沈自寻正靠在一棵树旁,意味深长地朝他说:“尊主,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妄淮知道沈自寻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他的脑子里除了那些风花雪月就没什么正经事。
他没搭理沈自寻的调侃,吩咐了声:“找个哑巴过来照顾她。”
妄淮知道自己身上的情藤后,就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短时间解决。
情藤解除的方法他目前都还没寻到。
他也没兴趣一直去地牢让那些牢狱看热闹,就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底盘,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自然能压制她几分。
也省得琢磨她会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沈自寻听完吩咐,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找个哑巴?难不成你还怕小女修喜欢旁人了?”
“她那张嘴什么都能说。”她在地牢这些天,他都听过许多让人无语的谣言。
例如,魔尊的性癖就是喜欢亲吻的时候咬人的嘴唇,很凶很霸道。
或者是魔尊欲求不满,不给亲就将小女修压在地牢冷脸交。欢,以及魔尊三心二意,有了新欢便不要旧爱,任由旧爱在地牢里以泪洗面。
每一句都很莫名其妙又有迹可循,而这个迹都来自的白姣姣这张嘴。
沈自寻大概也是想到那些谣言,还凑过来好奇地问:“小女修的嘴是不是很好咬?”
妄淮冷笑着看向他:“你若是找不到解除情藤的方法,本尊会让你知道到底大黑蛇更爱咬谁。”
他阴恻恻地说完,飞身直接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
沈自寻被吓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大黑蛇虽然看起来呆呆的,但是杀伤力十分强大,只要妄淮一声令下,一口能吞了好个人。
他回头看了眼被护的严严实实的宫殿,还是觉得妄淮这未免也太上心了。
“小女修肯定是个可树之才!”他十分肯定,“情藤不过是你们两爱情的苗头。”
说完他就听到嘶嘶声音,低头一看就看到大黑蛇正张着血盆大口,低头朝着他的脚脖子就想咬过去。
沈自寻急忙飞身后退:“你主人也太没人性了吧,怎么就要你咬我!”
大黑蛇尾巴一甩想把他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