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叔,你真好。”林仙仙一把抱住马车沿上的林管家,好听话咕噜噜滚个不停。
林管家起初冷着脸不搭理她,却还是被她逗笑了。
南璃营帐中,摄政王南宫翔看着满脸灰败的南宫离,心下叹息。
原本想着铤而走险继而一步登天的南宫离,没想到病重多日的南璃皇居然好了起来。
太子南宫仁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良方,被遗忘多年的他再次得了势。
南宫离想着秀州城外慌乱的人马,想着海盐镇上的疯狂劫掠,想着崇德县里的人心惶惶,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一败涂地。
那夜升起的烟花像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他又狠又怒又气又惑,怎么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可朝堂上局势突变,他只能咬着牙一路走到黑。
当太阳还未升起,南疆的号角声再次响起。
将帅营帐中,众人盯着沙盘,皆是神色严肃。
镇国大将军不顾众人的阻拦,再次披上了战甲。
李达接到南疆战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因着南璃三皇子的恶毒计策,今年南疆的粮草早早就开始准备了,也格外地轻松。
江南一带的粮草接二连三运往冀州,再经冀州港口由长江运往南疆。
可粮草刚运到冀州,天上便飘起了细雨,停了两日,这雨丝毫未停,甚至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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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只好下令分批运送粮草。
他看着手中的战报,目光在薄雾中努力查看,心中越发焦急沉闷。
刀剑划过雨幕,一滴滴鲜血洒向地面,中年男子仰躺在泥泞的地面上,惊慌地向后退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神情淡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自然是因为你碍眼。”
中年男子神色迷茫,目露惊恐,不停摇头,祈求对方放过自己。
萧逸脚步闲散,手里耍着剑柄,一步一步向中年男子走近。
“要怪就怪你和神医殿有牵扯,要怪就怪你太招人稀罕。”
中年男子摇着头,嘴唇哆嗦,却被萧逸一步步逼到崖边。
“啊——”
萧逸望着下方深不见底的崖底,目光晦暗不明,他喃喃低语,“不论你是不是,你今日都必须死。”
萧逸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侍卫连忙寻找通往崖底的道路。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逸看着侍卫抬着满身泥泞的男人艰难地走了过来,目光嘲讽。
今日,季风眠死了。
但季风眠一直活着。
活在所有对他抱有幻想的人的心中。
也活在所有害怕他的人的心中。
是期望,也是噩梦。
季风眠这个名字,终会永永远远被人提及,直到与他有关联的人主动被切断所有的关联为止。
远处马声嘶鸣,抵不过重重雨声。
顾寒枫瞧着崖上的男人,瞳孔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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