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惩罚似的吻住她的唇瓣,心里的痛却像是无边的烈火燎原。<a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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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婳并没有挣扎,因为当一次荡妇和当无数次荡妇,并没有什么区别。
霍冥避开了她受伤的位置,半撑着自己的身子要她。
这场纠缠有种刻骨铭心的味道,在快要结束时,他抬头想要吻他,却被她躲过了。
看到她冰冷的脸色,他忽然醒悟过来,沉沦的只有他而已。
她始终冷静,克制,残忍。
他像是被戳中了某个敏感的点,突然增加了几分力道。
时婳被他摆成了一种屈辱的姿势,他似乎一定要她发出声音,每一下都十分有技巧。
看到她额头上的汗水,他的眼里闪了闪,掰过她的脸,重重的吻了上去。
结束后,他起身穿衣,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
看着披散着头发的女人,他的心脏又酸又软。
他真想留下来,可他不能。
她现在无力的躺在床上,黑色的长发铺满了枕头,被子只盖到了她的胸口位置,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好。
“我会让人把霍权辞送回来,但前提是你要好好养身体。”
他淡淡的说道,走到床前,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等你伤好了,霍权辞就该回来了。”
时婳没有说话,她很虚弱,也很累。
霍冥这一走,直接消失了大半个月。
最近京都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好,春天也接近尾声了,中午日头热烈的时候,已经可以穿单衣。
时婳确实有好好养身体,每天就在家办办公,但是只要到傍晚,她就会去浅水湾的大门口转一圈儿。
她的伤已经结疤,没有大碍了。
霍冥说是要把霍权辞送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影子。
时婳站在大门口,一亮黑色的汽车突然在她的面前停下,下来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他们对她的态度很恭敬,并且下车打开了后边的车门。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排座位上的男人,他淡淡的闭着眼睛,眉宇似乎带着愁容。
时婳的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大概因为近乡情怯,她往后退了一步。
那几个男人直接将霍权辞扶到了浅水湾的里面,放到了石凳子上,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说。
霍权辞睡了一会儿,就睁开了眼睛。
大概没有想到他会回到这里,他的眉头蹙了蹙,在看到时婳的时候,他的眼里瞬间一亮,但想到什么,那光亮又迅速暗淡下去。
霍权辞摸了摸自己中弹的地方,那里已经不疼了,也就说明,时间过去了很久。
他是又昏迷了么?他怎么回的浅水湾?
他揉着自己的眉心,坐在石凳子上,朝时婳招了招手,“站在那里干什么?是不是有很多话要跟我说?还有那段录音,你和霍司南到底做了什么交易,时婳,我想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