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辞,你知不知道跟在你身边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还生过孩子,难道你愿意给别人喜当爹?”
霍权辞的嘴唇直接抿成了刀子,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
其实第一次和时婳发生关系的时候,他是有疑问的,时婳虽然疼,但他确实没有感受到那层阻碍,为此他心里确实不爽了一下,并且这件事直接成为了他心里的一根钢针,时不时的要跳出来扎他一下。
但他总是在说服自己,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又不是以前的老一套,总不能要求女人在婚前保持贞洁。
他垂下眼睛,眼里阴沉。
尽管在努力这么说服自己,但一想到时婳曾经和许长安发生过那么亲密的关系,甚至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了对方,他就嫉妒,嫉妒得眼底都泛起了一丝猩红。
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的早上,他并没有主动提出这个疑问,相信那个时候说出来,也会让时婳难堪,所以他一直闷到了现在。
但没想到这件事会由自己的奶奶提出来!
刘景淑的脸上满是厌恶,十分嫌弃的将时婳看着。
“一个没有背景的乡下丫头,要在京都大学站稳脚跟,她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到现在为止,京都大学的校长还把她夸上了天呢,就是不知道这些荣誉是她挣来的,还是她用身体挣来的。”
时婳气得脸上发红,却还在拼命保持冷静。
“老夫人,你心里想的是什么,看到的就会是什么。”
刘景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嘴角讽刺,“哦?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难道你的肚子上没有一条疤痕?当女人的谁不知道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疤,时婳,你这个时候居然还要给我狡辩,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那个孩子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老夫人,我的
肚子上确实有一条疤痕,但那是大学时候动手术留下的。”
她大学的时候因为住院动手术,肚子上留下了一条痕迹,现在已经快要消失了。
坐在一旁的霍筝终于忍不住,她早就想把时婳赶出霍家了,只要时婳出了霍家,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时婳,你说什么都没用,医生已经检查过你的身体,说你确实生过孩子,肚子上的疤痕也是剖腹产留下的,我看你嫁进霍家,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找便宜爹!权辞,你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霍权辞的嘴角噙着一抹锋芒过盛的弧度,双眼也迸发出危险的寒光。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时婳的身体,时婳的肚子上确实有一条疤痕。
他也查过,她大学时候确实做过手术,肯定不可能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
可是内心深处又有一个恶魔在拼命的摇旗呐喊。
“承认吧,霍权辞,那就是她为别人生孩子留下的痕迹,其实你第一次就有这样的感觉了对不对,只是不想拆穿而已,你这几天的愤怒,嫉妒,纠结,不就是因为这件事么?趁着这个机会,刚好可以问清楚,问问她到底给谁生了孩子。”
霍权辞感觉自己快要入魔了,满脑子都是这个声音。
“我没有!!”
时婳的语气很坚定,脸色也有些泛白。
她早就知道刘景淑不会跟她道歉,但没想到对方会用这么恶心的事情来污蔑她!
她和霍权辞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是第一次,因为在这之前,她只和许长安在一起过,他们之间只有拥抱和偶尔的亲吻,根本没有越过最后一道防线,所以第一次绝对还在!
至于第一次是否会流血,这本就是伪科学,这和女人自己的身体情况有关。
有的人会流血,有的人不会,但这绝对不是判断那层膜是否还在的依据!
“老夫人,你的年龄已经摆在这里了,相信不用我给你上生理课了吧?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用古代的方法来鉴别女人的第一次还在不在,我话说的难听你别介意,有时候人还是要懂得与时俱进。”
之前时婳怼刘景淑,那都是在私下里,现在可是大家都在。
她的话一出口,周围果然窃窃私语起来。
刘景淑直接将桌上的杯子砸了过去,不过并没有砸到时婳的身上,毕竟现在是她占着理,如果真伤了时婳,她就成了不占理的那一方了。
“时婳,这件事你否认可以,但你肚子上的伤疤呢?我可不觉得有手术需要在那个位置开刀,你今天还是交代清楚,那个孩子在哪儿。”
时婳只觉得好笑,她自己都才刚刚经历那种事情,现在却被告知曾经怀过孕,还生下了孩子?
她转头看向了霍权辞,却发现霍权辞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像是有一根尖利的刺从心脏最柔软的地方长了出来,戳得她很疼,脸色又白了几分。
这个人是不是也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