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朱庆馀在参加科举考试之前,写给张籍的一首行卷诗,意思就是向张籍请教一下,问问自己这个水平行不行。
这些读书人就是不一样,他有话不直接说,拐弯抹角的扯犊子。
阮大铖家的下人们就不扯犊子,他们也不会。
阮有福作为阮大铖的大管事儿,带着人上岸采买去了,监视钱谦益的任务就落在了阮有喜的头上。
阮有喜这个人,办事还是很认真的。他等到阮有福带着人走了,他就下了船,在钱谦益的船旁边溜达。
没想到,真的让他遇见钱谦益和别人说话了,还是一大群读书人。
阮有喜走到刘宗周他们的旁边,蹲在地上磨磨蹭蹭的假装系鞋带,把刘宗周和钱谦益说的话,听了一个八、九差不多。
等刘宗周他们走了,钱谦益也回到了自己的船上,阮有喜就乐颠颠的跑回自己家的船上,站在阮大铖的船舱门口,向阮大铖报告。
“报告老爷!小人发现了一个大好事儿!”。看看,多么的直接?
阮大铖在船舱里面说道:“进来说!”
阮有喜进去了,“老爷,您猜小人发现了什么?”这就不直接了。
阮大铖瞪了他一眼,我猜你麻辣隔壁,“说!”
“哎!哎!”
阮有喜瞬间清醒,“老爷,小人看见了虞山先生在和一个名字叫做蕺山先生的人在说话!”
哦!
阮大铖瞬间就来了兴趣。
“他们都说什么了?”
阮有喜美滋滋,“老爷,小人假装系鞋带,蹲在他们的旁边都听到了!”
阮大铖运气,准备在阮有喜报告完了以后,狠狠的打他一顿。
“说吧!如果你听到的事情有用,老爷我一会儿重重的有赏!”
阮有喜把他听到的话,添油加醋的那么一说,阮大铖就笑了。
天助我也!
这不就是妥妥的结党营私吗?
皇帝陛下在会试以后开恩科,他刘宗周带领学生们进京赶考,你钱谦益借此机会进京去拜访故友。你拜访故友想干什么?
嘁!你就是没想科举舞弊,你也是居心叵测。
阮大铖在桌案后面坐好了,把笔墨纸砚摆端正了,说道:“有喜,过来给老爷磨墨。”
“哎!”
阮有喜答应一声,就弓腰耷背的走过去,把一个小水缸子里面的清水,倒在砚台上面的小坑里面。
砚台上面有两个小坑,大点的那个叫墨池,是用来磨墨和储墨的。
小点的那个叫笔舔,毛笔蘸完墨水以后,需要调整一下墨水的多少,防止墨水滴落在宣纸上面。
调整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小坑上面舔几下,所以这个小坑叫笔舔。
舔完的毛笔,不但不会滴墨,还可以把笔尖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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