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你认识那个春音艺术团的老板娘对吧?”
“怎么了?”
“我想让你帮个忙!”
“说吧!我能做到的必然帮你!”
郑南捷关上房门,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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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冯春儿看到了刘音手机里与沈怜通信的内容,他便对刘音加强了戒备,不止晚上夜不归宿,把车开到很远的地方,还命令团里自己的眼线紧盯她的一举一动,有异常随时报告。
冯春儿倒不担心沈怜会突然冒出来跟她提那些陈年往事,勾起她的后悔和恨意。他只担心郑南捷那帮人可能突然插手他的家事,害他分神。毕竟那家伙的手又长又欠,管闲事都管到干爹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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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如今被送了进去,还不知道要待个几年。此时陈树荣对这个人一时也是无可奈何,他本想先拉拢他利用完之后狠狠收拾,哪知那日他拿出诚意他们居然都不上钩,真是岂有此理,气得陈树荣高血压都犯了。
气归气,这人明面上他还不敢动,毕竟郑南捷上面可是有个大人物罩着!
此时,村里的眼线注意到郑南捷又回莲花村了,还大张旗鼓地邀请两个朋友去沈家酒楼吃饭,冯春儿得了消息马不停蹄从县城赶回来,正寻思咋收拾这家伙。
干爹的意思是直接做掉,此人目中无人,诡计多端,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可冯春儿此时却犯了难,且不说郑南捷这人神出鬼没,心思缜密,单说他手下那几个人,要让他们明目张胆地去做坏事,那恐怕不是一笔小数目。
冯春儿恰巧偏也是个爱财如命的人……
此时,春音艺术团已经开始了新一年的轮回演出。他们从莲花村撤走后,接下来去了距离镇上不远的樱桃村,据说那个村子的养牛暴发户回来了,点名要听这个团的戏,还花了大价钱,冯春儿自然是乐意走这一趟……
冯春儿一直帮陈树荣做事,团里的事渐渐地都交到了刘音手上。
晚上,歌舞演出结束,她检查了戏台里外,关掉所有通电的设备,锁好两侧铁门,在玉川的陪同下回到了宿舍。
以前她是和冯春儿单独住一个房间的,冯春儿不在,她则有了一人独处的时间。如今冯春儿心里对她生疑,便把玉川安置在她屋里。这样,不管她白天晚上,一举一动都在冯春儿的监视之下。
如今,她回到宿舍,脸上不见了往日的喜悦和期盼。
她开始变得麻木,和玉川说笑时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硬的。
因为,就在几日前的一个深夜,冯春儿喝得烂醉从外面回来。一进屋他少见地露出怪异的笑容,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刘音的世界轰然崩塌。
他说:“你不用等了!那个姓沈的丫头掉下去摔死了,杜澜也被证实早死了!哈哈,你就安安心心好好跟我过日子吧!”
那一晚,她没有睡。
她不敢信,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与之吐露心声的人,已经不在了!
以后,杜澜这个人,恐怕没有人会记得他了!
可怜了那个小丫头,她才二十出头,正是人生中最好的年纪!
都怪我!
刘音那时自责地想:要不是我总提起杜澜,她也不会产生那么强的执念……
都是我害了她!
那天之后,她就变了!
开始变得冷冰冰的,与谁说话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逐渐地她老板娘的威严建立起来了,可背后的流言便多了起来。什么情人终究难逃一死,闺蜜殉情……不管传得多难听,她始终不闻不问。
以前,和玉川在一起时,总有说不完的话,如今她像藏了很多心事,盯着墙发呆。
太晚了玉川也不敢打搅,只嘱咐刘音早点睡别熬太晚,便先睡下了。
刘音的目光始终在墙上,任由眼角滑落一颗又一颗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