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子上躺的果然是沈怜!只见她身穿一袭红嫁衣,画着精致妆容,唇红似血,紧闭双眼,眼角还带着泪痕。看她胸前一起一伏,看样子睡得很沉。
郑南捷在她身边坐下,见她眼珠不时转动,红唇微启,不时呢喃呓语,便抓住了她的手。奇怪的是,很快她又安稳入睡。
“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程文继忙完后收起喷火枪问。
郑南捷微微一笑。
“没错!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这趟总算没白来!”
“她之前是怎么掉下来的?”
“这事说来话长!倒是你,啥时候跟我摊牌?”
“摊什么牌?”
“你姓程,程山也姓程!我不相信这么巧你正好应聘到李岩的公司!说吧!是不是你爷爷派你来监视我的?”
这一问属实冤枉到了程文继,毕竟他来,他爷爷也不知道。
“姓程的那么多!为啥我非得跟你说的那个人有关系!我跟李岩认识还不行吗?”
“既然这样一会儿我找条蛇咬你一口,看他们啥反应,再给程山打电话告知一声不就清楚了吗?”
“别,你可真够损的!知恩不图报,还要恩将仇报啊你!”
“哈哈,开玩笑的……”
玩笑过后,郑南捷开始打量这间墓室里的一切。
他发现这间倒像是早就准备好的婚房,中间石台设计得像一张大床,帷帐束起,梳妆台上摆了大大小小无数胭脂水粉盒子,抽屉被拉开,露出各种金银头饰……
紧挨石台并列放了几口石棺,想也知道是陪葬的女子和仆人。
蜡烛摆在妆台镜子边上,反射出来的光洒了一地,所以墓室里被照得格外明亮!
几个带盖子的红漆盘依次摆在妆台边的柜子上,看上面的手指印,是沈怜打开看过。最后一个被掀开,里面空空如也,看样子放的就是她身上穿的那身红嫁衣!
顺着郑南捷的视线,程文继也发现了这些,“你说她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在墓地里化起了妆?”他问。
郑南捷没有解释,把沈怜的手轻轻放下,起身开始打量四周。
许久,他注意到了地上一缕香灰!在周围扫视几圈后,终于在石台前香碗里找到了燃剩一小段的香!
他拿出打火机,将那小段香点燃,凑到鼻前闻了闻。顿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觉涌了上来,同时他的头也跟着不舒服,一阵阵木讷地疼。他马上丢掉香,扭过头开始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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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怕是安神香吧!
难怪她睡得那么熟!
这都要归功于他特殊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