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童将家里的事给秦悦简单说了说,与大哥有关的事,说得详细些。
听说顾星寰这么好的人在部队遭人迫害,受了长达七年的罪时,秦悦难过得眼眶都红了。
握着顾汐童的手说道:“童童,你放心,往后,由我来照顾你大哥,不让他再受苦。”
听了秦悦的话,一股热流从顾汐童心底升起,直冲向她的头顶,冲得她眼睛发涩,鼻子发酸。
顾汐童脸上扬着笑,眼里却含着泪,哽咽道:“悦悦,谢谢你!”
谢谢热情奔放的你这样走进大哥的生活,谢谢良善你的愿意接纳我们这样的人家。
秦悦看到顾汐童眼里的泪,有些手足无措,慌张地站起来,看着顾汐童,担忧地问道:“童童,你没事吧?”
顾汐童摇摇头,深吸一口,平复自己的情绪后,看着秦悦说道:“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要先给秦叔秦婶说说,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秦悦伸手为顾汐童擦眼泪,“好!我回去就给我爸妈汇报。
童童,你放心,我爸妈都是开明的家长,很尊重孩子的意见。
回去之前,我先去牛棚看看姥姥姥爷。”
一旁的施欣怡看得佩服不已,感慨道:“悦悦,不愧是新时代女性,有胆识,有魄力,有思想,有主见。”
秦悦笑着说道:“我的人生,我说了算,必须有主见。”
说着,秦悦拉着顾汐童往外走,“童童,陪我去见姥姥姥爷。”
顾汐童的小院,卓景然听完顾星寰与秦悦相识的过程,
“大哥,秦悦这丫头,从小就极有主意,性子又刚,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你如果对她没有意思,那就趁早拒绝她,断了她的念想。”
顾星寰疑问道。“她的性子刚?”
顾星寰的印象里,秦悦是个乖巧又温柔的小丫头,一双大眼睛,笑起来,娃娃脸上一对小酒窝,怎么看,也不像性子刚的人。
见顾星寰一脸诧异,卓景然笑着说道:“我用词不准,不能说是刚,应该说是性情中人,纯粹,眼里容不少沙子。”
听了卓景然的解释,顾星寰笑着说道,“挺有意思的小丫头。”
人精一样的卓景然,瞬间明白顾星寰的心思,笑着说道:“那我让人去探探秦叔秦婶的口风,秦叔秦婶如果同意这门亲事,咱们请人上门提亲。怎么样?”
顾星寰想了想,说道:“景然,你能跟我说说秦家的情况吗?”
卓景然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我跟秦悦的哥哥秦欢是极要好的兄弟。
秦家祖籍海市,战乱时期,秦叔随父母逃难逃到宁县。
因为是外来户,秦家在宁县的关系很简单,秦叔秦婶都是极好的人,厚道,宽和。
秦叔在县地质队工作,秦婶在司法系统工作。秦悦,秦欢上面还有个姐姐,叫秦愉,秦愉在部队工作。”
“好,我知道了,你与秦家熟,你帮忙问问秦悦的父母。咱们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你如实告诉他们,不用隐瞒。”顾星寰说道。
“好!我明白!”卓景然端起茶杯说道。
“大哥,我带悦悦去牛棚看姥姥姥爷,你去不去呀?”顾汐童挽着秦悦的手,从屋外走过时,扬声朝着屋里大声喊道。
“噗!”卓景然刚刚抿了一口茶水,还未来得及咽下,听到顾汐童的喊声,一个没忍住,直接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