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和古先生的母亲相认,找回了失散已久的亲人。
“叔叔辈子女,就爱古董,自己也收藏了些好东西。之前听说有个成员要出手铜首,他费了好大的力气争取过来。”古先生叹了口气,摇摇,“谁想送了命。”
简静又问:“你知不知道,子鼠先生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气,保护买卖双方的隐私?”
古先生想想,道:“大概这是他的‘谢幕演出’吧。”
她扬眉:“以后金盆洗手啦?”
“身体不大好,没两年了。”古先生唏嘘,“老人家辈子研究这个,最后次肯定想尽善尽美。”
他诚恳道:“简小姐,我叔叔年轻的候,确实干过几件混账,可这两年,他捐了不少物出去,也常和我说后悔过去的所作所为。我希望你在他已经知晓悔改的份上,查出凶手,以慰老人家在天之灵。”
死者家属都这般恳求了,简静自然连声应下。
古先生行利索,陀螺似的忙了两天,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却不肯休息,立即带简静去保险库。
期间,他又仔细问了遍玉雕失窃的始末,也不由疼。
从监控上,嫌疑人就在几个进过保险库的人之中,可他们权搜查任何人的行李,尤其此身在公海,客人还来自不同的国家。
“简小姐有绪吗?”古先生问简静。
简静模棱两可地应了声,仍然在1号和3号藏品,不知在想什么。
好会,她说:“我还需要调查些,您不如先休息,明早再说。”
古先生思考片刻,选择相信她,点点:“好,只是船不能直飘在海上,明天是否能够返航?”
“今夜就动身吧。”简静说,“也许明天,切都能结束了。”
“那再好不过。”
简静忙活了个晚上,先在保险室里溜达了两个小,然后回舱房折腾半天。凌晨三点钟,和季风通了视频电话。
他足足十几分钟接起来:“简老师——大半夜的,你干啥呢?”
“起床,有问你。”简静毫不心软地使唤人。
季风睡眼惺忪地从值班室的床上坐起,表,行吧,睡个半小,就被作家小姐吵醒:“您问。”
简静:“帮我查点情。”
“这违反纪律。”他懒洋洋道,“干嘛呢,查男朋友开过几次房?”
她:“你是不是想死?”
季风:“那是怎么的,死人了?”
“不止,死了个,丢了几千万的古董。”简静问,“这样醒了没?”
他果然精神了:“查什么?”
简静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地说了,并道:“最迟七点钟,我要知道结果。”
“……您真是我领导。”季风吐槽,“行行,知道了。”
“别打电话,海上没信号。”
“知道了。”
之后,她小睡了下,六点多准起来洗漱。
刚好这候,季风的回电到了。
透过视频的镜,他到简静坐在露台上,蔚蓝的海面上徐徐升起轮红日,浪花金光闪闪,她架腿,歪在藤椅上编辫子。
要说灵活+1有什么好处,就体现在剥虾和编上了。
季风眯眼分辨了下,赞叹:“简老师真是童心未泯啊,这辫子和幼园小朋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