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彬接着说道:“寻常佳丽根本不能彰显皇上的英明神武、至高无上。放眼天下,唯有一人配得上与您相伴。”
正德故意说道:“可是她已经嫁为人妇,朕不能强人所难,更不能夺人所爱。”
陆彬神色慷慨激昂,仿若一位热血的演说家:“世间哪有女子不愿亲近皇上,皇上想要的人,岂有强人所难之理?还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无不是皇上所有,大明治下的任何一个人都属于皇上!”
正德听闻,眼神之中涌起一股气吞山河的豪迈之气,脑海里仿佛浮现出那窈窕娴静、美不可言的身姿,如梦如幻,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
已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片宁静的梦乡之中。
屋内,袁淑琴从床上缓缓坐起,多日的调养让她恢复了些许力气,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似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袁淑琴转头看向一旁的张诗妍,只见她低头不语,眉头微蹙,似在沉思着什么深奥的谜题。
于是乎,袁淑琴轻声询问道:“你在想什么?”
张诗妍微微一惊,仿若从遥远的思绪中被唤醒,她回过神来,并且恢复平静道:“没什么。”
袁淑琴轻轻摇了摇头:“你不必瞒我,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
张诗妍目光深远,仿若看穿了岁月的长河,而她悠悠说道:“现在的心事,终会成为将来的过往云烟。”
袁淑琴神情淡然地看着张诗妍:“你在想他。”
张诗妍却反问袁淑琴:“那你是会想自己的夫君,还是会想他?”
袁淑琴心中泛起一丝怅惘,犹如平静的湖面泛起的层层涟漪,抬头望向屋顶,久久无言,眼神中似有千般思绪在缠绕。
张诗妍又开口问他:“或者说此时此刻,你最希望谁出现在眼前?”
“除了朕,天下还有何人?”突然,一个声音仿若从天外传来,打破了屋内的寂静,那声音威严而自信,透着无尽的帝王之气。
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正德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的步伐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身后跟着威风凛凛、身披战甲的陆彬。
袁淑琴与张诗妍见状,皆面露惊愕之色,她们不约而同地喊出声来:“皇上!”
正德一眼看到袁淑琴,也瞬间愣在原地,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因他终于得见袁淑琴的真容,此前那面纱之下的面容曾无数次在他的梦中浮现,或如牡丹般华贵,或如玫瑰般娇艳,或如寒梅般清雅,而此刻,眼前之人比梦中更美,兼具牡丹之华、玫瑰之灿、寒梅之清。
这份惊喜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正德淹没,他只觉心醉神迷,仿若置身于仙境之中,满心都是甜蜜,那甜蜜似能将整个世界都融化。
此时,几个在外巡逻守卫的军士听到屋内动静,匆匆赶来,冲进房间却见正德与陆彬,皆惊愕地停下脚步。
正德察觉军士来意,他立即转身,目光冷峻如冰,那眼神似能穿透人的灵魂。
“全都给朕退下!”他忽地大喝一声。
军士们面露犹豫之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仿佛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正德见状,毫不犹豫地拔出陆彬腰间长剑,剑指众人,那长剑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而他继续厉声怒喝道:“抗旨不遵者,诛九族!”
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散发开来,那是天子的威仪,是帝王的霸气,毫无做作之感,犹如实质般的压力,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气场,既是给军士们的警告,亦是给袁淑琴的宣告,似在向世界表明他的决心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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