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始终有一只手紧紧拽着左慈的衣角不放。
左慈额角青筋直蹦,他闭了闭眼。
将这辈子美好的事情想了个遍,这才再次心平气和的看向贾珪。
“陛下,坐。”
“您先放开,老臣又不会跑了。”
贾珪却油盐不进。
他认真的看着左慈,坚定的摇了摇头。
左慈气结!
他咬了咬腮帮子。
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
“陛下!”
“您好歹是一国之君!”
“当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您就不怕老臣出去乱说?!”
贾珪裂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不怕!”
“朕是正儿八经来拜师学艺的!”
“只要师父收朕为徒!师父怎么样都行!”
左慈彻底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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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但是这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的。”
“一早老臣就动过这个心思。”
“您天资卓绝,学什么都很快。”
“又有一肚子的奇思妙想,思想也不拘泥于一格。”
“按理来说,最是适合修习玄术。”
“可是老臣为您起卦时却当场就损坏了一只牛角!”
“当时臣还不以为意。”
“毕竟您是一国之君,身上还担负着国运。”
“没那么轻易窥探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