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么样?”白慕青挑着眉毛问道:“即便他无法离开这里,恐怕他也已经将自己编好的情报传回联合委员会了,你的后手没有任何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李夜行冷笑道:“让他闭嘴,就是最大的意义,只要他闭嘴了,后续的故事,我们来编。”
“什么意思?”白慕青微微一愣,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手指拦住唇间,稍微清了清嗓子,李夜行笑着道:“黑色安布雷拉联合委员会下属执行部门白慕青,与议员罗奥多。萨德尔顿沆瀣一气,伪造欧洲分部的罪证,企图迫害欧洲分部高层,铲除异己,卡西米尔主管为了躲避迫害不得不连夜出逃,紧接着,因为你知道之前的罪证都是伪造的,所以你在得到了议员的允许后暗中联络了BSAA,让他们攻击财产几乎全部转移,已经变成了空壳的东欧分部,这样既能控制损失,又能嫁祸欧洲分部,将罪名坐实。”
白慕青傻了,眼前这一套剧情,自己好像在哪听到过,半晌后,她如同绝望了一般幽幽道:“那你要如何解释东欧分部没能止损,损失惨重?”
“伊东尼亚军民在BOW进入的第一时间便向BSAA的极东支部求援,同时顽强的抵抗,这种行为令你在后续的作战中失去了理智,不断地将兵力投入,最终BSAA于清晨抵达,东欧分部高层被突袭,誓死抵抗,最后全员战死,底层士兵大量被俘。”李夜行直接把后续剧本全部说完了。
搞了半天不管阿列克谢死不死,背锅的都是我吗?!
白慕青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暗了下去,她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嗫嚅着嘴唇道:“罢了,杀了我吧。”
“按照常理,我应该再努力从你嘴巴里撬出点东西来,但我想你也不太像是会告诉我的样子…”耸了耸肩,李夜行站起身来,拉动枪栓,然后将枪口对准了白慕青的头顶,低声道:“还有什么遗言吗?如果只是说说的话,我还是愿意听一听的。”
白慕青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一丝微笑,她低声道:“我去你女马的。”
“精英大小姐的遗言竟然是句粗口吗…”李夜行笑了笑,手指轻轻压在扳机上,他正要扣下去,忽然间,只听前方传来一阵引擎声,李夜行见状微微一愣,心说都打成这样了还有车会从洛普勒斯过?
伴随着越来越近的引擎声,远光灯照在了李夜行的身上,李夜行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喊道:“别开枪!别开枪!枪下留人!留人啊!什么?不是人?不是人那就更得留了!”
眉毛一点点挑起,李夜行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这声音,他可太熟悉了,这不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欧洲分部的研究主管杜朗德。卡西米尔吗……
二更,老规矩。别等三。
第八卷Mission。6-85。猛男新老婆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满是弹孔的小汽车穿过公路上的火焰,一个漂移稳稳的停在公路的另一侧,一直在旁边默默看戏的喀南缓缓站起身来,她挑着眉毛,脱下自己的皮衣,直接盖在了白慕青的腰上。
这突如其来的善意让白慕青有些摸不到头脑,她努力的转过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喀南,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谢意,但喀南没有在意,她只是抬起头,和李夜行一起将视线停留在了那辆突然闯进来的小轿车上。
和一头雾水的白慕青不一样,喀南隐隐有种预感,这个趴在地上的女人,很可能会变成事务所的一员,作为李夜行的好兄弟,她有必要保证白慕青的身体不会被某些奇奇怪怪的男人看光。
另一边,在李夜行和喀南的注视下,小轿车的车门打开了,首先下车的是卡西米尔主管的秘书嘉丽雅,然后便是缇莉莉丝和千岛瞳,车子的另一边响起了车门打开的声音,但紧接着便是“哎呀”的一声惨叫,嘉丽雅听到后连忙跑了过去,将急于从副驾驶离开结果摔了个嘴啃泥的卡西米尔主管搀扶了起来,同时微蹙着眉头道:“卡西米尔主管,小心点,您还带着伤呢。”
“没事,我没事…”在嘉丽雅的搀扶下,卡西米尔主管径直朝着李夜行走了过来,他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尽管如此,他还是顶着大腿上的伤快步来到了李夜行的身前。
一把推开李夜行手上的枪,卡西米尔主管直接将视线定格在了白慕青身上,他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嘴上不断的喃喃道:“好,太好了,真是不可思议,就连霸道如衔尾蛇这种不讲道理的病毒都能稳定下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嘉丽雅鄙视的眼神中,卡西米尔主管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怀里,从她的胸口掏出一本夹着笔的笔记,然后一边记录着什么一边念念有词,他的眼神越发的兴奋,最后甚至直接蹲了下来,想要掀开盖在白慕青身上的皮衣,然而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的小手牢牢的握住了卡西米尔主管的手腕,卡西米尔主管微微一愣,然后转过头,只见缇莉莉丝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哦,抱歉,我忘了,这是李的新老婆,不能看,不能看…”讪讪的笑了笑,卡西米尔主管收起了自己的手,同时将视线聚焦在了白慕青的后背上,如魔怔了一般疯狂的在笔记上写着什么一边念叨着:“太美了,太不可思议了…”
“卡西米尔!”努力地转过头,看着蹲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白慕青的眼睛再次瞪了起来。
“没错,是我,你别吵,我忙着呢…”卡西米尔主管自顾自道:“生成了类似蛇的花纹,真奇怪,虽然名字叫‘衔尾蛇’,但本质却和蛇没有任何关联,为什么会生成蛇一样的花纹?而且乍一看似乎又像是某种花,难道稳定后的性状会与宿主的精神产生某种关联吗?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