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成了狡辩!!!”
“全都成了遮羞的冠冕堂皇的说词!!!”
听了元康帝沉痛的哭诉,贾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可是陛下,先前咱们就已经说好了不是?”
“面对这个局,咱们唯一能破的。”
“就只有这一条。”
“您和太子离心,已经是损失最小的一个结果了。”
元康帝木然的颔首说道。
“道理朕又如何会不懂呢?”
“只是终归。”
“还是有些接受不了,陈远就如此被他们挑拨了!”
“这么不信任朕!!”
“到底朕在他们的心中是有多么的荒淫无道!”
“才会让这件事情一发生。”
“就都确信是朕先挑事儿在先呢?!!”
“皇后他们当时进来不是都看见了吗?!”
“朕那时候,如同一条死鱼一般!”
“躺在那里,任人摆布和宰割!!”
“他怎么就不能帮朕去远儿面前解释解释呢?”
贾珪轻咳一声,说道,
“陛下,您着相了。。。。。”
“这个时候,皇后娘娘不论是去跟太子殿下说什么,”
“都成了替您遮掩的说辞。”
“与其说是替您解释,不如说是去火上添油的。”
“太子殿下如今受了奸人挑唆。”
“偏执的认为。事情就是他所认为的那般。”
“这时候无论是谁去,都只会成为火上浇油的柴火!”
“你还不如让他自己冷静冷静,思索思索。”
“话又说回来了,您这儿子……”
“不如就别在他身上寄予什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