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周,许老四与余多生,又被钱管家领了去享乐。
钱管家将许老四送到地方,便走了。
许老四等了半盏茶后,用同样的方式开了头罩的锁,取下头罩。环顾内室,和上次同样的装修,房里同样摆着女人的饰物,。不同的是,床上躺的女人,比上次那个要丑很多,皮肤粗黑。但女人身上的丝绸内衫衬裤,却能彰显这个女人不可能是个下人。
许老四面对床上沉睡的女人,却又没了性趣。便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心里觉的有些可惜,上次那婆娘,比现在床上这个漂亮多了,自己却鬼使神差地没有享受一番。
转念又想,再等下次,看看有没有比上次那个女人更漂亮的。
许老四胡思乱想,又觉无聊,起身走近床边,俯下身去嗅女人身上的香味,却嗅到了一丝咸腥的怪味。如没记错的话,这股怪味,自己在半个月前睡女人的时候就闻到过。
原来,这个粗黑的女人,自己也已经睡过了。
望着床上女人肥厚的双唇,许老四竟感到反胃,轻啐一口道:“倒胃口。”
许老四又坐回椅上,环视着房里的摆饰,静等一个时辰过去。
媚姑娘被郑经和茗香搀进休息室,一进门,媚姑娘就被正面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了。
见媚姑娘夸赞画中的骑马女子,郑经调皮地让媚姑娘猜:“媚姐,你猜这画中人是谁?”
媚姑娘扶着脱臼的手在椅上坐下,再细看画上的女子,越看越觉的此女子美的不像凡品,便道:“这定是尊夫人颜如意吧?”
“哈哈……媚姐,你猜错了,颜如意可不来马场。这画中人是我娘亲,我爹爹特意请京城的名画家来马场为我娘亲画的。”郑经得意地道。
“哦……原来是郑老夫人。”听郑经说画中女子是郑老夫人,媚姑娘心狂跳,盯着画上的女子,努力搜寻自己三岁前记忆。可惜,记忆里娘亲的容貌只有一片空白。
“是的,我娘亲年轻时,可是绝色,可惜我长得像我爹爹,所以相貌一般。”郑经一脸惋惜。
“郑老夫人真的是倾国倾城的貌……”媚姑娘眼里溢出忧伤来。
“别说,媚姐,你与我娘亲,眉宇间还真有几分相像呢。如走在一起,旁人定会说你与我娘亲是亲娘俩。”郑经看了看媚姑娘的容貌,笑着道。
“经弟说笑了,如媚怎有这般好福气。我的娘亲,在我三岁那年突然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媚姑娘轻蹙眉头,伤感地垂下眼睑。
“竟有这事?媚姐莫要伤心,你将你娘亲具体相貌、身长、特质说与我听,我派人帮你打探……”郑经仗义。
“当时我才三岁,根本记不得我娘亲长相。我爹爹找了多年,都未找到,不找了,随缘吧,如我与我娘亲还有缘,自会再相见……”媚姑娘话语尽是无奈。
郑府的专用郎中傅医师匆匆赶来,给媚姑娘接好臼。
见已无法骑玩,一行人又乘了马车败兴而归。
郑经将媚姑娘送回暗香楼,会回了郑府。
隐香阁内,如媚正吩咐一小厮:“你速去周家山庄,告诉我师兄钱管家,让他今晚务必来暗香楼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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