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瞻万万没想到,在小孩子还在穿纸尿裤的年纪他熟练背诵abcd,进入青春期撵超同龄,这种控制不住的shit竟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烦躁地揉乱头发,懊恼地盯着微微隆起的褶皱,头一回怀疑这些转变是基因有问题,并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很响亮,很用力,却没有打醒自己。
因为接连三天,他一次比一次沉迷……疯狂……连热爱事业的心都受影响了!
聂瞻受不了了,也懒得管什么君子之德,他迫切地想跟她认识,追求她,爱她,奉献自己的一切。
下定好决心,他让杜瑞去查那晚在名睿山庄出现的女孩,哪知挨家挨户调查完,丁点线索都没有。
甚至连她叫什么,他都不知道!
像行尸走肉那般撑了几天,他把自己现在的状态归结于心病,特意休息一天去看了心理医生。
齐医生得知他的情况,笑着说:“见色起意也叫一见钟情,成年人对喜欢的人有想法,很正常。”
“正常吗?”聂瞻烦闷地揉了揉眉骨,“我怎么觉得我是个变态。”
“聂先生,请你相信我的诊断。”
聂瞻沉默片刻,问:“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以你的财力,在宁海城找个人还不简单?”
“我只记得她的长相,没有她的照片,行车记录仪拍到的画面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楚。”
聂瞻开始后悔自己那晚没有借着赔她裙子的理由留个电话。
而且宁海城有一千多万人口,没有名字没有照片,找起来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齐医生表示无奈,“我也爱莫能助了。”
聂瞻躺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生无可恋,“来,给我催眠。”
“催眠干什么?”
“让我忘了她。”
齐医生扶了下眼镜,忍住教训人的冲动,语气没什么温度,“你真当催眠等于删除记忆?”
聂瞻单纯发问:“如果是假的,你当什么电影顾问?”
“催眠在心理犯罪电影中是一种渲染的手法,像那些删除记忆之类的,现实中根本不存在。”
“……”你这个骗子!
不等他深度科普,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齐医生抓住时机岔开话题,“要不你先处理公务?”
聂瞻看了眼屏幕,是杜瑞打来的。
他正要把手机调到静音模式,电话再次响起。
杜瑞跟着他工作了四年,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频繁打扰的。
他想了想,滑开接听。
“啊啊啊老板!我有重要的事要向你汇报!”
聂瞻挪开刺耳的喇叭,等他激动完了才出声:“说。”
“我见到方小姐了!是她救了将军!”杜瑞喜极而泣,“方小姐就是那晚在名睿山庄见到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