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
龅牙管家脱口而出。
“这个谭家仗着有一个小天位宗师,不鸟咱们舒家。”
“自从唐家递出联手信号,多数财阀世家都已经给出明确答复。”
“唯独这个谭家迟迟不予回应,而那谭家家主十分精明,他一向是骑在墙头观望的摇草之辈!”
说起谭家,龅牙管家一肚子火气。
在各方财阀世家都已经明确态度的形势下,谭家不予回应,明摆着是不把舒家当回事。
“家主,谭家人生性傲慢,咱何必还要再次示好呢?”
“按照唐老的意思,谭家不识抬举,是那谭家家主愚昧。”
“待唐阔海打掉魏贤王,谭家狗屁不是,必会反过来投靠咱们。”
龅牙管家提出了质疑。
“谭宝成这个人,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
“魏贤王的霸威在西北一带横压多年,谭宝成不认为唐阔海有打掉魏贤王的实力。”
“他看似在观望,实际是在等补刀的机会。”
“这种人最为可怕!”
舒励耘解释一番。
“嘶……”
龅牙管家倒吸了一口凉气。
假如择日的大战,魏贤王和唐阔海拼得你死我活。
双方只剩下一成兵马,山穷水尽之际,谭家站出来补刀。
这一记补刀,极有可能成为战场的关键。
这就好比两个高手在比拼!
双方耗尽功力,缠斗在了一起,分不出胜负。
这个时候站出来一个人,哪怕是一个三岁小孩子,估计都能致其中一人于死地。
延伸到贤王之战,谭家若补刀,岂会只补其中一方?
他挥刀砍了两方,摇身一变,便是坐上了贤王之位!
这一番细细斟酌,龅牙管家惊出了一身冷汗。
“家主,绝不能让谭宝成得逞!”
“咱们舒家才是那个补刀之人。”
龅牙管家急忙说道。
“那你也就明白了,林欢要送的人不是唐阔海,而是谭宝成!”
“这个人,我跟他斗了很多年,对他最为了解。”
“他此生有两大喜好,一个是收集老爷车,另外一个就是女人。”
舒励耘抽完最后一口香烟,起身碾灭,冲管家挥挥手道:“把林欢的照片发给谭宝成。”
“然后问谭宝成要一百万好处费。”
“切记,口气一定要强硬。”
“不要表现出咱们示好的意思。”
“啊?”
龅牙管家愣住了,睁着迷茫的眼睛问道:“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