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凭着江启过目不忘的能力,没必要跟他撒谎。
江启也就开始背,他背的很流利,一点也没磕绊,中途夫子让停下几次,随意说个句子,让他从那开始,他就从善如流的继续,压根都不用多想,就能接上夫子说的那句。
背完之后,夫子又开始提问各种释意等等。
江启都一一完成了。
“嗯。”夫子明显很满意,脸上都有了笑容,“很好。”
他拿着书又往后教了一截,“你将这些下去再看看,不能光记,得能理解,多的时间先练练字,字写好很重要,你要是想早些参加科考,写一手规整的好字是必不可少的。等过会儿班上的教完了,咱们再继续往后学。”
“好。”江启乖巧的应道:“多谢夫子,那我先下去了。”
“嗯。”夫子点头,然后叫下一个学子上来背书。
背完后串讲,能通顺,即过关,然后教新的。
还是不行的,则再教一次,打回去继续学。
不过这主要是针对进度不一的同学,有一批是进度差不多的,夫子就在班上整体的讲,也会让两个一组就站在他身边互背,背完他抽问。
江启回到座位上,按照夫子说的,把课文背了一遍,写了下笔记,梳理好夫子讲的内容。
然后就练字。
他准备这几年就参加考试,得把字写好,别的不说,不能写的字一个大一个小,该有的笔锋转折等等,不能没有,至少得端正,一眼看去没啥大毛病才行。
毫无疑问,这肯定不是脑子里想想就能完成的,得多加练习。
等夫子考核完所有学生,已经过去差不多两个小时了,这期间夫子让他们休息了两次,然后夫子冲他招招手,让他上去,然后给他继续往下讲。
估计是怕江启身体受不了,今天教的没有昨天的时间久。
教完后,看着夫子又喝了一大口茶,面色也有些疲倦,江启忍不住问道:“夫子,咱们书院一个班级要多少才会分班啊?”
他不是不想林夫子教他,而是让人说一上午的话,那嘴也受不了啊,而且教他也教不了太多,哪怕林夫子说了让他有空的时候都可以去找他,但江启都怕他哪天嗓门哑了。
这书院工资不错,也不是该这么使的。
短期还行,长期他怕林夫子想疯。
很显然林夫子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不过他倒不是觉得给江启讲课麻烦,对于一个夫子而言,能教一个好学生,那也是一种幸福:“一个班差不多都十几个,或者二十个左右,一般不会超过二十五个。咱们这班的人是有些多了,我昨日已经跟山长说了,等山长安排好另一位夫子,咱们就能分班了。”
这样他也能用更多的时间去教江启了。
以前这班上的人,林夫子教起来不难,启蒙的课程,用不着像四书五经那样,还得引申多种大儒的释义,甚至朝中大佬的看法等等,但江启进度快,山长又吩咐了主着江启来,这样下来,光课上这点时间就完全不够了。
江启也能课后找他,但课上那些时间,江启学完了没事干,不就浪费了嘛。
练字虽然也重要,但这是个长期的事,没学习更多知识来的急。
听到这个结果,江启也很高兴,主要他处于启蒙阶段,对这个世界的字还有意思都不理解,连想自己去拓展知识,看书都做不到。
只能巴巴的等学完后才能懂。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尽快渡过这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