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夏不知道严鸣到底做了什么梦,反正她知道,自己再不起来,就赶不及了。
于是沈半夏沉思了几秒,在黑暗中摸索到男人的手,然后对着他手上一个穴位摁了下去。
严鸣:“嘶——”
沈半夏:“醒了?”
严鸣:“……”
上一秒还在跟自家夫人争抢上位,下一秒半边身体都麻了,然后人也醒了。
严鸣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这让他有点难得的羞窘,并且在察觉到身体的反应之后,脸上一下就红透了。
只是此刻屋中黑暗,没人看到罢了。
沈半夏掀开被子起身,一边动作一边道:“我刚刚醒来要起床,你就把我抱的死死的,我挣不开,只好在你麻穴上摁了一下,你不会怪我吧?”
严鸣沉默片刻,哑声开口:“是我的不是,方才可是让夫人不舒服了?”
沈半夏撩开夜明珠上盖着的布,屋中一下就亮了不少,屋外也有人听着动静起身过来。
沈半夏一边穿鞋,一边道:“没什么不舒服,只是我得起来,只好这样了。”
说着,想到什么,她转头看向身后,笑着说道:“相公也不必担心,只是稍稍麻痹一下,一会儿就会恢复过来了。”
起身的时候,她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刚刚我按的那处穴位,若是相公以后被人制住了,有条件的话也可借此脱险。”
说着,屋外传来青禾沉稳声线:“县主,可是要起了?”
沈半夏:“嗯,起来洗漱了。”
说着人就出了内室。
严鸣躺在床上,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缓缓坐起身后,低头看着身下盖住的某处,半晌叹了一口气。
她……有没有发现?
或者说,她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得解释一下,自己不是那种孟浪的人?
可这种事,怎么开口?
沈半夏不知道严鸣心中如何想,对于男人晨起时会出现的反应,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
沈半夏摸了摸下巴,心道:“虽然严鸣看着好像有那么点儿清心寡欲的,但到底年轻,要是一直让他憋着,会不会憋出病来?”
应该不会吧?
但让她配合是肯定不行的,虽然沈半夏也很想尝尝美人的味道,但奈何自身条件摆在这,浅尝辄止即可,深入的话还是过几年吧。
如果那时候二人之间夫妻关系还牢靠的话。
至于严鸣自己……嗯,回头她给弄点降火的饮食吧。
沈半夏一边想着一边就把自己给收拾妥当了,也没叫严鸣一块儿,自个儿就带着人要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