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顶着与傅家关系破裂的压力,来为她证明?
夏清欢熄灭屏幕,同样熄灭心中最后一丝光亮。
“至于旧情复燃…就算他肯抛弃初恋,我也没有‘好为人妈’的觉悟。”
前夫初恋带球跑三年,携龙凤胎回国,一回来就带走了他全部的心。
她拿什么与对方斗?
人不能总是跌入同一条河,直到烂在河里,爬都爬不出来。
酒差不多醒了,夏清欢心情不佳,不想再待,下地穿衣。
“盛少,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她手腕一紧,身体被一股大力甩到床上,男人欺身压下。
“穿上裙子不认人,嗯?”
清醒状态,夏清欢很尴尬:“盛少…”
盛晏打断,言语不容置疑:“叫我盛晏。”
“你先招惹我的,以为一次就能打发我?”
男人的气息压下,夏清欢余下的话被堵在唇齿间,再也发不出声。
……
铃铃铃!
清晨,夏清欢被铃声吵醒,床上已只剩她一人。
坐起身,浑身酸痛,比她儿时学武站桩还要累,稍微舒缓筋骨,接通电话,那头江然的声音就魔音灌耳,响彻整间房。
“夏清欢,昨晚你死哪儿去了!”
“为庆祝你单身,姐好不容易给你准备的三大优质男,排排坐等你挑,你怎么就借故去洗手间,临阵脱逃了?”
宿醉的头有些疼,被江然吵得更疼了。
清楚闺蜜的性子,夏清欢一句话堵住她的嘴。
“睡男人去了。”
江然果然吓到无声,下一秒,一道更响亮的声音来袭。
“真的假的?那人是谁?我认识吗?”
夏清欢言简意赅:“是盛晏。”
江然急了:“你没事吧?盛晏那个浪荡子,就是个人群中行走的泰迪,走肾不走心的家伙。”
“你糊涂了吧,找谁不行偏找他?”
“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夏清欢回忆一番,不确定地回复。
“应该不会,我们有防火墙。”
江然却有不同意见:“这种事哪有万无一失的,听我的,带上他留下的东西,马上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