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邱珞挣扎着,一睁眼,两个面具一个脸占满眼眶,“!!!”
“你们——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邱珞还在担心那些亲卫。
解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邱珞眼见的要白眼一翻气过去,解子城及时补救:“打伤了。”
把人打伤,还能拖延片刻,毕竟白阆还得派出人手来捡伤员。又没有把人打死,把事干绝,白阆一方也不必全力压上来。
魏承文把怀中的玉丢给他:“你姐留给你的。”
邱珞从心口处也掏出一枚玉,两块玉合一起,还有一个缺口,是一枚完整的玉珏,上面的花纹是瑞兽,保佑孩子一生平安。
邱珞眼睛刺痛,为什么是姐姐和爷爷,还有二哥,他搞不懂,爷爷做了什么,姐姐和二哥要忤逆他,甚至要背上不孝的名声。
明明,姐姐说了,她是自愿去陪公主和亲的。
难道不是吗?
还有二哥,他在初五之前,被爷爷关起来了,当时他还以为二哥犯的是小错,小惩小戒一番,就能出来了。。。。。。
所以,也不是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邱珞抹泪,坐在床上,“我们家到底怎么了。。。。。。”
魏承文没有安慰他,甚至对他说:“将军府的祖祠里是不是有一口井?”
邱珞一愣,想了想,确实有一口井:“有一口没什么水的井。”
“嗯。”魏承文继续用他变沙哑的声音告诉他,“邱琅被锁在那口井里。”
“什么???不可能!!!”邱珞从床上跪坐起身,他向前抓住魏承文的袖子,“为什么啊?是爷爷要这么做的吗?”
“我们目前只能截断将军府和京城外的消息,所以,一切都要等你回去之后,才能去就他。”魏承文拿开邱珞揪住袖子的手,起身俯视他,无情地通知,“他被锁在井里快十天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来耗。”
“那我们赶快——”邱珞还没说完。
魏承文示意他下床:“我们走兵道。”
走兵道。。。。。。
——若是西旗人来,自然是走兵道的。
他该信谁啊?
“你不用相信我们,你知道知道,你不回去,邱琅必死无疑。”魏承文也不和他废话太多,这一条利害关系摆放在他面前,不选,他们就强迫他选。最多在路上的时候,遇到白阆势力的骚扰,他们还要担心这个白阆少主会不会在背后补刀子。
“那就别休息了,我们即刻启程。”解子城提议。
解蔷配合解子城的建议,已经带着刀往窗口处靠,随时往下跳。她早就想动身了,要不是不能暴露身份,她就开口叫魏承文别再和邱珞磨磨蹭蹭的,敲晕了带上就好,半大个少年,在座的谁还提不动似的。
“走。”魏承文也不想浪费时间,带上疲累的邱珞跟在解蔷后头,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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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涂途客栈的掌柜起身,在后院看见两个戴面具的人来牵马:“诶?你们不是住店的那两个——”
其中一个人道:“我们大人有事先走了,这马我们带回去。”
看着还挺像一伙儿的。。。。。。又看见那两间房已经空出来了,钥匙放在桌上,确实是走人了,掌柜的收了钥匙,这事就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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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兵道,四人跋涉而上。
解子城郁闷:“为何不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