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嘴巴最严了。”
“放心,就是有人对我严刑拷打我都不会吐一个字的。”
“我们都不会乱说的。”
……
几个人聚在那里偷偷嚼舌根。
岂不知这种说这是秘密我只告诉你们几个人的,往往很快就能传得人尽皆知。
军营里边很快就流传着郡王是断袖的传言,好多自觉得长得不错的都开始绕着夏云祁走。
而流言往往人尽皆知,当事人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夏云祁知道得更加晚,因为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事。
这都是后话了。
且说踏雪驮着傅今安和夏云祁两人飞快出了军营,傅今安那眩晕感觉又出来了。
还好没吃早餐,不然她现在就能当场吐出来。
夏云祁在现代肯定是飙车党,骑马都能骑出开车的速度来。
就在傅今安做好随时准备吐的准备时夏云祁突然放慢了速度,后边的人也终于赶了上来。
夏云祁没再加速,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前进。
到了去县城的岔路口夏云祁却没放傅今安下来:“你也跟着吧。”
傅今安心里那个火啊,这顺风车一点也不顺啊,还强制你改变行程的。
想投诉。
当然是投诉无门。
傅今安挤出个僵硬地笑容来:“在下的荣幸。”
净慈寺的主持亲自出来迎:“阿弥陀佛,郡王里边请。”
傅今安看着时不时走过的其他香客腹诽:不都说贵人上香要封寺庙不给其他人进的么,看来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那副将看着傅今安探头探脑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解释道:“主持想要封寺的,是郡王不许。”
傅今安看向夏云祁,没想到,这位郡王还挺平易近人的。
转头又唾弃自己。
呸。
自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