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想分家,从未有过的坚定。此次就提了出来。反正她能做元承祖的主。
元承庭想了想,同意了。结果说了句话,差点让秦氏郝氏一同心梗。
“t那这老房子得分成三份,这可怎么分?”
一顿饭到结束,秦氏再没说过话。
没两日是中元节,女子学堂提前放假,元书雨一回家,就被秦氏灌了一脑门的事。
秦氏埋怨元承庭还想着老三,人家都当官的人了,哪还会回老家住,房子分给他不还是闲着。当初他元承庭也不是没找过老三,还不是被那没良心的轰了出来,如今他倒是为老三着想。
“我看他就是想讨好那二丫头。”
元书雨正不耐听着,忽然睁大眼,问:“母亲刚才说元二丫帮了二伯?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元书雨心情都不怎么好,从小到大的骄傲被踩碎,让她十分挫败。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元二丫不值得她生气,一个当官的小妾她哪需要放在眼里。
可回到家听到元二丫的名字,元书雨控制不住要往心里去,听到她的事,更加好奇想要多知道一点。
元二丫只是个妾,是怎么把元承庭从牢里救出来的?就算她求了公子,公子为何要答应这种无理要求?
假公济私可不是小事,这要被旁人知道,可是会丢乌纱帽的,再严重点,流放或者死刑都有可能。
为了个小妾,他怎么敢的?
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家里应该没有人比元承庭更清楚。元书雨给蹲在地上看一堆枯草的元承庭送了点心,元承庭笑呵呵接了,她才问:“二伯,听说这次多亏了二堂姐,这不光救了二伯,还把临沅县的狗官给抓了。没想到二堂姐这么有本事,嗯,应该确切的说是二堂姐夫有本事,二堂姐嫁得好。就不知二堂姐夫托了何关系?”
元承庭将点心放一边,专注摆弄药材,随意回:“二侄婿本事大着呢,比你三伯还有本事。应该没托关系吧。我就知道他让一个护院去了趟县衙,我就出来了,隔一天,县令就被抓了。”
元承庭站起来,难得的表情严肃:“按三丫头的说法,难道说那护院是故意隐藏在二侄婿身边的,其实大有来头?那可不行,我得提醒二丫头一声去,别到时候再糟了人暗算。”
眼看着元承庭要走,无语至极的元书雨只好将人拉住:“二伯,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千万别瞎猜。”
一个护院?
元书雨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离谱。这得多大的官只让一个护院出面就能拿下县令?
照理说元二丫嫁给谁,要真是大官,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可结果这些年,大家只知道元二丫在京中嫁了个大官,至于大官是何品级称谓,却是谁都不知道,更是想打听都打听不到。
元书雨越发好奇那人究竟是谁。
站在“良贵妃红娘馆”牌匾下,元书雨心里更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