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士?”
宋楠满脸疑惑,一个道士怎么弄的浑身是伤?还有官兵给他付诊金?
这怎么看怎么离谱啊?
宋柳犹豫道:“据那官兵说,是那个道士自己跑到城门口求救的。官兵时常陪妻儿去青云观,与那道士有过几面之缘,这才帮着给了银钱。”
“这样啊……”宋楠若有所思地继续问:“三哥,那道士受的是刀伤还是什么伤?”
不会那奇怪的剧情往她这里来了吧?
什么流落在外的皇子王爷,和一个农家女的爱恨情仇?www。
这,属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啊!
“不是刀剑伤,瞧着像是被什么动物抓伤后摔下山,好几处伤口都糙得很,应该是被树枝刮蹭的。”宋柳回忆道。
哦,不是刀剑伤。
宋楠尴尬地笑了笑。
看来还是她想的太多,什么王爷农女的,跟她可没半毛钱关系。
这世界的女主是宋禾!
她顶多算一个女二号,好事哪里轮的上她?
方佩兰出声打断二人:“你俩也别一直聊了,别人的事跟咱们也没关系。老三不是一晚上没怎么睡吗?赶紧进屋休息休息,我们也要回村了。”
“对对对,我们要回去了。”
宋楠狗腿地跟着方佩兰说话,好像刚才一直问宋柳事情的人不是她一样。
四人离开医馆后院,去县令府门口拿回牛车。
接上来看刘巧儿的刘母,跟宋楹招呼了一声,他们就一同离开了。
车上,方佩兰同刘母谈论着刘巧儿的事情,刘母也没有乱问铺子的事。
这会儿就回去了,想来铺子生意好得很。
像老刘说的一样,不该问的别问。他们不打别人家的主意,只要巧儿好好的就成。
赶车的宋有粮也知晓铺子的情况不能往外说,哪怕是自家人也不能说。
这一天两百来两的生意,哪能说出去?
一说出去,没准他这收账的事就得换人。
这事儿多好?
一天就记记账,一个月五百文呢!还不用担心东家工钱给他!
比起别人到处找短工,不舒服很多吗?
瞧瞧今天生意好,才半天不到就回去了。下午的时间自己还能在家练练字,等侄子二狗下学还能一起练!
一天天的,别提多自在了!
牛车一路回桃家村,宋有粮的嘴角就没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