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格,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原谅你?”我顿住脚步,听到她的话觉得异常的可笑,回头看着她,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是能够看清楚整个轮廓,这样就足够了。
“嗯,我真的希望姐姐能够原谅我。”
她倒是真的能忍,在被揭穿到被送走,到现在装病回来的波折过程中,仍然能有活力继续装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大度的像是能够为了被原谅而做出来任何的事情。
“好啊,那你现在把眼睛撞坏了,然后再被两个人威胁,我就能原谅你,这样的理由不过分吧?”
我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恶毒女配,我能做的从来都不是宽容大量,而是报复回去。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是世界本来就是这么公平,足够的善心换不来相应的回报,反而换来的却是更加严重的恩将仇报。
何必呢,何必要把自己折腾到这样狼狈的样子呢。
她似乎是语塞住了,停顿了很久才开口说,“这样不过分吗?我是真的道歉,姐姐这样做真的好吗?”
真的好吗?
我觉得好极了啊!
“哪里不好,你要是觉得不好的话,那就协商失败,反正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我说完就往屋子里走,懒得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还讨论不出来什么事情。
她还在后边说了些什么,不过我都没听。
有什么可听的,不管她说什么,到最后总结起来,也不过就是个伪白莲的自述罢了,无非就是想要给她自己洗白。
可是我也不打算给她洗白的机会。
苏玫没跟上来,和我一起同步伐走的是傅晋东。
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没说话,不过我心里多少的有些忐忑。
毕竟刚才我说了那样的话,基本把自己所有的锋芒所有的尖锐全部的对准了苏玫,哪怕这次真的是苏玫的错,他会不会因为我说的话,而觉得我恶毒?
似乎,大半部分的男人都喜欢温顺的大方的女人,而不是像我这样的尖锐凌厉。
我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时候我做事情也开始瞻前顾后了,什么时候我也开始顾虑那么多的事情了,到最后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刚才我是不是特像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啊,就是那种电视剧活不过第三集的配角。”
我一边走,一边自嘲的说道。
似乎这个世道,更容易存活的就是那种白莲花一样的女人,善于伪装,善于示弱,善于抓住别人的心思。
只可惜,这样的事情,我一直都做不来。
“没有,这样挺好。”他的语气果然没什么变化,我早就不指望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什么。
一个几乎近似于面瘫的男人,还能指望些什么。
不过我心里却是比之前平稳的多了,有种突然松懈下来的感觉,虽然他没什么反应,不过至少没有厌恶的情绪,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