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领身份领到人家老情人妹妹身上了,苏岁荒谬之余只觉得好笑。
这得是什么运气?
一般人点子还真没这么背。
关键郭婉怕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天衣无缝的说辞不仅没感动陈瑞年。
反倒把陈瑞年给吓跑了……
……
之后苏岁又听说过几次,据说郭婉不死心还在千方百计的找机会接近陈瑞年。
甚至试图跟踪魏肆以期能顺藤摸瓜,摸清楚陈瑞年在哪。
按魏肆的说法就是想攀高枝想疯魔了。
她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逃。
把陈瑞年吓得恨不得连夜躲外地去。
郭婉的行为和跟踪狂也没什么区别了。
好在陈瑞年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没因为来魏肆家一趟招惹上个跟踪狂而迁怒魏肆。
说房子的事交给他,事后就再没让魏肆夫妻俩因为房子的事费一点心。
拿到房本的那一刻,苏岁忽然就觉得特别踏实。
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就只是踏实。
好像一直漂泊的灵魂终于有了归属。
她朝魏肆笑笑,温柔又安定。
魏肆同样对着她笑,然后从身后一点点的往外抽东西……
动作缓慢,苏岁无语的看着这一幕不自觉想到后世看过的恐怖电影。
一般这样的动作都是杀人犯要把藏在身后的刀抽出来。
缓慢又诡异的。
还带着些许的压迫感。
她眨了眨眼:“你拿什么呢?黑乎乎的我看不清楚。”
这狗贼不会真要和她拔刀吧?
当然,苏岁的脑补不可能成真。
魏肆拔的不是刀。
而是……又一个棕色的房本被放到苏岁面前。
苏岁愣了一下:“这是?”
魏肆:“这是一个门面房,你不是一直想再开一个包子铺吗?说是想做成分店。”
“你的所有想法,我都支持。”
在魏肆看来,哪怕没有陈瑞年之前来他家做客时和他谈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