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是要好的同事,可是同在仁爱医院工作啊,若是让其他同行知道的话,那你我二人以后在医疗领域可再无立足之地了。”
“况且木大哥可是省教委的主任,不敢说职位有多高,那也是有头有脸啊,这个念头也还是打消吧。”
“我看还是买那玩意儿比较靠谱。”
乔澹的脸再次浮现可疑的红晕,她轻啐道:“萧严,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看全医院最不正经的人就是你了。”
看着她气冲冲的模样,我就知道自己是误解了他话中的意思,可是乔澹的表现也的确让人浮想联翩。
相信换个人也会同我一样的想法。
所以我认为自己的反应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也是好心好意地在规劝她。
可是偏偏对方还不领情,以为我在耍流氓似的。
这让我有些骑虎难下,而且还不能直言不讳,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
更让人无语的是,她把我当流氓,而我自己却以为是圣人。
还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乌龙啊。
但我只能够故作不知,装作一副懵懂的模样问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哎,我是希望你帮着治治老木的病。”
“他目前的工作环境你是知道的,经常要陪着领导去喝酒,除了这些还要起早贪黑地写文件。”
“就跟个工作机器差不多。”
“所以我不止一次地在想,如果真有机会能够调到地方上去,兴许可以改变现状。”
“毕竟,它可以提升级别,而且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喝酒陪聊的事,既然轮不到他出面。”
“此外夫妻之间也要有些距离,这样才能够保持新鲜感。”
“我和木盒之间是有感情基础的,我希望他能够在工作上一展抱负,所以我还是厚着脸皮地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他一把。”
“这份好,我一定会记在心里。”
说完之后,乔澹眼巴巴地看着我满脸的希冀。
听了这话,我顿时生出一种掉进坑里的感觉,说了半天,乔澹约我吃饭的目的原来是为了木恒啊。
我以为上次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可是显然这对夫妻压根就不死心。
而我也绝对做不到,为了木恒去找黄省长帮忙,不会再盲目的冲动。
“乔主任,我上次说的话绝对是事实,而且我解释的很明白了,黄省长也仅仅知道我的名字罢了。”
“并没有对我另眼相看。”
“所以,我不愿意帮木哥,而是实在是无能为力。”
“可是你那位朋友不是黄省长身边的秘书吗?我听说备受器重。”
“难道你就不能找他想想办法?”
“就是在领导面前提醒一下,不会让他过多为难。”
乔澹信誓旦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