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垂着眼帘,心绪闪过一抹复杂。
这不就是妥妥的包养吗?只是我突然想到珊珊对我说过的话,顿觉这就是对女性的侮辱,特别对方还是余萱。
实在荒唐得很。
刘楚没有再说话,而是清理完痕迹之后将衣服整理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对我说道:“小严,下山你来开车吧,我觉得身上有些黏黏糊糊,不太舒服。”
“刘楚,物质方面我从来不会小气,该我付出的一分都不会少,只不过余萱和其他女子不同,她更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
“可是你知道我目前的情况根本做不到这一点,陪伴一时可以,但绝对不可能是一世。”
“而且我觉得自己就是克妻的命,凡是和我亲近的女人都没有好的下场。”
“你看看陶一雯,再看看如今的陈曦。”
“说实话,原来我不信命,但现在却是越来越信了。”
刘楚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有所不知,其实余萱之前的生活也很不如意,算了,不提这些伤心的事,否则的话,我的心里又开始发堵了。”
“对了,你刚才说自己的命不好,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克制的办法。”
我一时来的兴趣,“你说说看。”
“万物都是相生相克,你克妻再找个克夫的女人,硬命配硬命,两两相抵。”
刘楚很认真地说道。
我被这话逗得哈哈大笑,“亏你想得出来,这是什么鬼主意,其实我刚才的话不过是个玩笑,你还以为我真的克妻啊。”
“我始终相信命运都是靠自己挣出来的,并不是算命所得。”
“只要付出努力,能够赢别人也能够赢天,你明白吗?”
“可这也太难了,我始终认为人始终胜不了天,虽然命数之说有些像迷信,可是它也是有科学依据的。”
“不如这样,你去寺院里找个大师帮你消消灾。”
“或许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呢。”
刘楚热心地为我出谋划策。
我一时哭笑不得,“看来你们女人大多数还是信命。”
“不过这样不好,很容易受伤的。”
刘楚意味深长道:“当你阻止和改变不了一件事之时,就会信这是命了。”
“我就是这样,一旦遇到困惑的事情就喜欢求神拜佛,至少能求个心安不是吗?”
我觉得这是大多数人的心态,每个人在无力挣扎或者是绝望的时候,都希望能够出现神灵可以拯救自己。
可殊不知前世,因今世果,真正能拯救的人只能是自己。
还有些人更离谱,触碰了法律犯了大错之后,就去烧两炷香,求得菩萨的原谅,这就是刘楚口中所说的心安。
但这种西安带来的无疑是片刻的愧疚和反思,但更多的却是自我欺骗和满足。
这和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但这个问题牵扯到个人认知和对事物的看法,我没有继续和流程理论。
只是不咸不淡地笑了,笑而后开车慢慢悠悠地向主干道上驶去,因为是下山的路,所以我开得尤为小心。
绕过一段盘旋山路之后,终于看到了一条沿江公路,蜿蜒漫长,垂柳飘扬。
当一夜风拂过时,它们像翩翩起舞的女子,看着别有一番风趣。
原本疲累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抚,果然美景也是治疗抑郁的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