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想,体内的原始欲望也勾着我想这么做,屁股刚刚离开凳子,庄抒津津有味的又开始吃了起来。
而后像个没事儿一样朝着我举起了酒杯,“小严,你要去哪里呀,喝酒啊?”
我都快被这小妖精折磨疯了,只能认命地和她推杯换盏。
和她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深夜,套房内的灯光像是有了心灵感应,忽明忽暗,像是荡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粉红泡泡。
处处弥漫着暧昧的春光。
庄抒特意去沐浴了一番,身上只是挂着要掉不掉的浴巾,她走过来扑到了我的怀里。
接着抬起手摩挲着我略带胡楂的下巴,媚然笑道:“小严,我身边只有你了,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湿哒哒的长发散漫地搭在女子的肩膀上,美目像染了水一样,满是诱人的春情。
“庄抒,只要你回头,我一直都在。”我看着她无辜纯净的眼神,嘴角上扬,直接吻了上去。
庄抒猝不及防被我压在了床上,双手撑在两边稳住身体,感受这个炙热的吻,没一会儿就抬起右手搂着我的腰,而我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和她唇舌交缠,加深这个吻。
庄抒喘着气拉着我的手从自己浴巾下面送进去,我爱不释手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抚过紧致的腰部肌肉时,庄抒身体微颤,唇间溢出几句呻吟。
我听得耳热,心脏跳得很快,舌尖挑逗着对方,紧紧包裹含住,不满足地抓着她的胳膊往上送,感觉到手指触碰到那双丰盈后,和她唇舌渐渐分开,额头相抵,松开了手。
我喘着气试探地捏了一下,软绵绵的,咽了下口水继续向上,大拇指碰到了樱桃,轻抚几下马上变得坚硬起来。
“唔,小严,抱紧我。”庄抒舒服地呻吟出声,用眼神鼓励她继续。
我整只手包裹住那双柔滑,来回揉捏着,舔了下唇,大拇指玩弄着凸起的诱惑,听着庄抒丝毫不掩饰的声音。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一起捏着俏皮地转圈,左手主动从下往上慢慢解开浴巾,边解边注意庄抒的表情,对方只是眉目含情地看着自己,动作急切了起来。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饱满在眼前若隐若现,我直接把脸埋进去深深吸气,头在上面拱来拱去,庄抒怜爰地抱着我,任由着我撒欢。
我偏头看向自己刚刚揉过的诱惑,手指捏着浴巾掀起一角,瞄了一眼,洁白上面是一片深色的红晕,上端挺立着一枚硬挺的红梅。
庄抒很主动拨开浴巾,将它整个暴露在灯光下,盯着看了一会儿,终于含了上去,嘴唇吮吸着,舌尖灵活地在上面绕圈刮蹭,听着女子难耐的呻吟声,嘴上更加卖力,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上另一边来回揉捏。
我撩拨了许久,房间内满是暧昧的气氛,四周寂静一片,只剩下我们激情而粗重的喘息。
我们久别重逢,紧紧地抱着,彼此拼命地渴求着。
我知道,体内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血,都装满了对于对方的依恋和爱意。
没有感情基础的男女欢爱,或是一时的乐趣,根本长久不了,我始终坚信这一点。
而且我自己是多情,但绝对不滥情,凡是因为父母不在身边,长久孤立而缺乏关爱。才会在女人身上寻找温暖,做出那么多荒诞不经的事来。